周正明打哄兼施之举,并没收到预期效果。次日早餐,周正明见鲁芸、小倩母女俩默寂无言在吃饭,心里犯嘀咕:平时早餐鲁芸都会把早饭和菜上好摆好,等他一块儿吃,今天怎么啦?但是他不计较,,无非让他自己上饭。他拿起碗,揭开电饭煲盖,电饭煲内却是空的,连小芳的饭菜都没留着。没办法,他只好隐忍带着小芳吃早点。这也就算了,可是到晚上洗澡换衣裳,硬是找不到经常更换的内衣,举目环顾发现昨天换下来的脏衣裳还是堆在那里原封未动,很纳闷:“你还生我的气吗?

半晌,已经洗罢澡的鲁芸冷冷地说:“我觉得我们的姻缘纯粹是个错误。“

“是什么意思?“周正明有点糊涂。

“一句话不调和,就大打出手,你把我当你什么人了?“

“昨天是一时火起,我不是给你钱,赔一声对不起了吗?“

“你那是卖你的富,用钱来鄙视我,让我仰你的鼻息。“鲁芸依然不依不饶。

“你不是说图我钱而不是图我人吗?我的钱你当场也收了,而且毫不犹豫。“周正明很生气。

“反正人被你打了,我不收白不收。“鲁芸显得理直气壮。

“你当时接过钱干吗不还击我?“他苦笑: 你就拿这种方式对待我?“

“是的,跟你来硬的我知道敌不过你,到头来吃亏的是我,我干吗要做这等傻事。“鲁芸对着丈夫咄咄逼人: 对付你们大男子主义者,我们家庭主妇唯一的办法只有用软功,用软功让你们大男人尝尝家庭主妇料理家务的酸甜苦辣。“她言毕,转过头目视门外,。其实她昨天接过钱后的 哼哼“两声冷笑,就是为次日报复打埋伏。她认为妻子报复丈夫,一般最厉害的手段就是 家务罢工“,尤其报复像周正明这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男人, 家务罢工“不失为一件法宝,使丈夫在她的 家务罢工“中彻底败下阵来,此举果然见效。瞧,他那愁眉苦脸相,嘻嘻,真解气。虽然自己开始有点于心不忍,但为了挽回自尊,只有软功冷抗。

自从那天窥见父亲对鲁阿姨又打又哄,而且出手如此慷慨,小芳心里一直愤愤不平。她原以为父亲毕竟是她的亲爸,要为她重重出口气,想不到却出现了不可理喻的结局。她弄不懂爸爸出于何种目的,是怕奈何不了鲁阿姨,还是爸爸身上的钱太多了,用不完?是肯定后者。哪位堂堂大老板身上没有数不清的钱?要不然爸爸不会把大把的钞票狂抛滥施。可钱再多,再滥施,也不能作为对方挨一记耳光的报酬拱手奉送呀!至于鲁阿姨挨打,活该,谁叫她良心大大的坏,还恶语伤人。不过小芳倒想看看爸爸皮包里到底有多少钱,只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查看。以前爸爸妈妈没离异的时候,小芳可以随意进入爸妈卧室,翻一翻爸爸皮包或其他东西,而今,爸爸皮包别说不能随心所欲地乱动,连爸卧室也犹如雷池,不敢走近一步。因为鲁阿姨总拿一双警觉的目光,像监视小偷那样时刻监视着她。唉,你监视就监视吧,无非是防范我不进你们的卧室,就是进去了,也很难查看爸爸的包,因为爸爸现在进进出出,皮包越来越不离身,纵想偷看也偷看不到,除此而外,我还进去干什么?

直到有一天,鲁芸又偕小倩逛商场去了,只有小芳一人在家里看小人书。她想必是看累了,搁下书,信手做起眼睛保健操,正做着,无意间,她扭过头,透过爸爸虚掩的卧室门缝里,一眼瞥见爸爸放在桌上的小皮包,不由地心里一激灵:爸爸不是开小车出去了吗?包怎么没带走呢?是忘了拿吗?真是天助我也,总算机会来了,正好家中空无他人,我何不进去探究桌上包里到底装些什么,是不是都是钱?她故作漫不经意探头扫视门外,深恐冤家路窄,被鲁阿姨母女俩碰巧撞见。她估摸着她们俩不会很快就回来,便慌忙关上大门,急溜溜地走进爸爸卧室,合掌按了按壮鼓鼓的包,迅速拉开皮包拉链:嗬,除了一些证件和票据,都是钱,有整扎整扎新的,也有旧的,零散的。在她的记忆中,以前爸爸包里很少携带这么多钞票,想必爸厂里的生意越做越大,难怪爸爸出手毫不吝啬。蓦然,她浑身一热,心“砰砰 直跳,脑海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我何不趁此机会拿一些用用,鲁阿姨母女俩能大手大脚地用爸爸钱,我作为爸爸女儿也能用!她没把“拿 与“偷 联想到一块。她可不知“拿 与 偷 会有什么不同。

她无所顾忌地抽出一扎“老人头“,数数才十张,这么点钱,不过瘾,索性又拿出两叠,再数,正好共三十张,一百乘三十,有三千元,够了。然后将包恢复原状,放回原位,把 拿“的钱塞进书包夹层,随后打开大门,装模作样地坐在桌边看起她的小人书,恰巧,这是鲁芸、小倩拎着大一袋小一包,春光满面地回来了,鲁芸将购买的东西径直拿进房间,便进入厨房系上围裙,开始烧晚餐,小倩也上楼到自己房间。

从鲁阿姨风风火火地进出卧室来看,似乎没有发现异常迹象。

真是谢天谢地。小芳一阵心虚之后暗自庆幸……

确实,周正明今天出门是忘了带包。鲁芸一连几天对他的“家务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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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思想矛盾又苦恼,以致失眠,连续失眠难免神情恍惚,丢三落四。且不说从未做过饭洗过衣的自己下班回来既要做饭给小芳和自己吃还要洗衣浆衫,重点是身为丈夫和家庭顶梁柱在妻心目中没了地位,真窝囊。既然金钱浇不灭她的心头火,买不到她的宽恕和真情,那就休怪他对她不客气。

周正明决定到市家政公司请保姆,专门为他和女儿小芳洗衣做饭,反正有的是钱,他坚信保姆会把他们父女俩服侍得好好的,若是鲁芸、小倩母女俩想趁机沾光,靠一边去吧!

而不明爸爸心事的小芳,对爸爸几天来一回家就做饭洗衣忙个不停,既心疼又幸灾乐祸。她一直默祷:几天前的恶作剧莫被爸爸发觉,千万不能——

第二天一上班,周正明竟浑然不觉夹起被女儿动过的皮包,径直来到家政公司,找到公司经理,说明来意。经理拿出一摞子应聘者递交的个人资料,资料中有男有女,女的居多,有中老年、有年轻的,周正明一页一页地翻阅。

经理问:“想要哪一种类型的保姆?

周正明:“年轻漂亮的,精于烹调做饭洗衣,勤于卫生整理。

经理疑惑:“你是找保姆、还是选老婆?

“当然是找保姆。 周正明之所以要找年轻漂亮的,目的是让妻吃醋,迫使妻在醋意浓浓中消气‘妥协和宽容,只是后话不便说出。

“符合你提出的条件,很难找,即便有,月劳务报酬是很高的,至少五千。 经理显得挺为难的样子。

“只要找到,五千就五千,我可以提前预付。 周正明说着,故显“大款们 的从容好爽气派,漫不经意得打开皮包,实指望皮包内的丰厚能令经理刮目相看,可是当他手指拨弄钞票时,却一下懵了,两眼瞪了个滚圆:“几天前放进包里明明是五扎新大钞,现在包里怎么只有两扎了,钱哪里去了,是路上丢失了吗?包从没离开身,不会,绝不会,肯定是家里人拿了,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呢?莫非是她,鲁芸。他的怀疑越来越重,无论动机、胆量,还是手段,肯定是她。

经理见周正明阴沉着脸,粗气吁吁而闷声不响,便问:“怎么啦,预付款不够吗?“

此刻的周正明已无心交涉保姆事宜,只有满腔恼怒,他懒得作解释,转身拔脚就走。

周正明旋风般冲进家,气急败坏地伸手关掉正在播放的电视,恶狠狠地盯着正在看电视的鲁芸母女俩,劈头就问:“你干吗要拿我包里钱?

“我什么时候拿你包里钱。 鲁芸满脸雾水。

“还抵赖!我白天包放在房里,不是你拿的,有谁敢动? 周正明两眼喷起一团火。

鲁芸也颇感蹊跷,不禁回想起白天自己上街时,只有小芳一个人在家里的情景,立刻明白了“家贼 何许人也,便挑起眉毛,由于幸灾乐祸,嘴角撇起夸张的弧度,故意慢条斯理:“在咱们家还有谁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周正明见鲁芸阴阳怪气,更是怒不可遏:“别贼喊捉贼了你还不承认,休怪我不客气,让我搜!

搜就搜,统统地搜一遍。“这正中下怀,鲁芸不甘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满有把握期待好戏出台,索性又补充一句: 要搜先从你女儿那里搜起免得赖死旁人笑死贼。“

“不,我要从你这里先搜起。“鲁芸明显地含沙影射,并没使周正明放松心中锁定的嫌疑目标,以为女儿小芳年幼纯洁,绝不会做出有损于父亲名誉和利益的事情来,况且,小孩子不可能一偷就偷这么多钱,显然鲁芸是在阴谋嫁祸于人,企图蒙混过关,他才不信她的骗呢,待搜出来,看她怎么狡辩。

于是,周正明不容分说开始搜查——

鲁芸任凭丈夫搜遍全身,搜遍房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心想:不做亏心事,哪怕天上打炸雷。

周正明的搜查行动,吓煞了女儿小芳。实际上自从爸爸晚上夹包出去门,她就提心吊胆,深恐爸爸发觉之后,回家拿她是问。越是担心,担心的事真来了。就在她坐卧不安之际,隐约听到爸爸回来正是为包里钱的事在楼下打发脾气。起先,她怀着侥幸心里,以为爸爸仅仅是瞎骂一通就算了,没想到爸爸来真格的——搜查。这如何是好?她真悔不该下午生此歹念。万一被爸爸搜到了,挨爸爸打事小,以后在家里怎么做人?眼看爸爸就要逐个地往这里搜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此刻的小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看来钱藏在书包里很危险,必须转移。转移到哪里呢?她望望这里,不安全,望望那里,也不保险。突然,她发现了一个目标——挂在对面墙上的一个书包灵机一动……

周正明气势汹汹地几乎将楼下搜了个遍,依然一无所获,但仍固执地怒视着鲁芸:“你到底把钱藏哪里去了?“

向来得理不饶人的鲁芸却一反常态,不温不火:不要老盯着我,你还没全部搜清呢,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的,等钱在谁所属范围内搜出来了,再任你怎么处置也不迟,不过,要一视同仁喏。“她暗中告诫自己,先不要急于发作,待搜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再后发制人,因为她从刚才楼下搜查结果,已初步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准确无误。

楼下未果的搜查和鲁芸蓄意激将,驱使着周正明决心一搜到底,他就不相信钱会长脚跑掉。他更不相信钱会落在女儿房间里,是女儿偷的。假如真是,他也绝不留情。可是当他来到女儿房间,却发现小芳出奇的镇静,坐在床上全神贯注地看她的小人书,根本看不出做贼心虚的神态,然而,小芳仅仅一阵不易被人擦觉的战栗,竟没能逃过鲁芸猎人般的星目。鲁芸就像发现了重大玄机,不禁心里一阵狂喜:小芳,你这死妮子,装得蛮像的,你再诡秘,也有现狐狸尾的时候,我们母女俩受你的气受够了,等一会搜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阿爸怎么收拾你,就是你阿爸不整你,我也要解我无故涉嫌之恨。于是,鲁芸瞪大两眼一眨不眨注视着周正明的每一个搜索目标——小芳枕头底下,床单下面,床头柜,桌子抽屉,乃至小芳书包,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小芳所属范围已搜完毕,该轮到搜索同居一室的小倩区域了。鲁芸很纳闷:也是见鬼了,明明白天只有小芳一人在家,包里钱不是小芳偷还能有谁偷?既然小芳哪里搜不到,搜小倩岂不枉费心机,多此一举!

然而世界上的事情无奇不有,而且竟如此地戏弄人。就在鲁芸失望而漠视一切的时候,周正明终于在鲁芸女儿小倩挂在墙壁上的书包里搜到了失窃的钱,恰好三扎。“你看这是什么? 周正明愤怒地鄙视着鲁芸,继而嘴角掩饰不住胜利者恶毒的冷笑:“真是娘争气,儿放屁啊,我的太太,你要好好管教你女儿。

鲁芸完全怔住了。天哪,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哟!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偷钱的事件会发生在女儿身上,可千真万确的事实不容置疑。她面对丈夫辛辣的讽刺挖苦,只有惊愕,只有耻辱,只有悲愤,只有狂怒。她不知道何时出手狠狠扇了女儿一耳光的,只是感觉手掌麻麻而火辣辣的痛。

惨遭母亲手掌突然袭击的小倩更是如坠云天雾海,她根本不明此理:从来不曾动过继父的包,钱怎么到她的书包里,而她竟浑然不觉,真是天大的冤枉。她带着哭腔竭力申辩:“钱不是我偷的,我根本没偷钱……. 岂料,继父和母亲几乎同时对着她怒吼道:“你还无耻狡辩,没教养的东西! “你去死吧,别丢人现眼,把我脸丢尽了!

完了,连申辩的权力也没有了。小倩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扑到床上嚎啕大哭,恨不得通过哭把满腹的委屈统统倾泻出去。她哭啊,哭啊透过朦胧泪光,发觉睡在对面床上的小芳,像做了亏心事似的,神态好不自然,小倩潜意识里一咯噔:莫非是小芳移花接木、嫁祸于人?是的,一定是的,不然没这个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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