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童安好还是童安好。
傅谨言,已经不是傅谨言。
童安好呆坐在家中的客厅上,看了看时间……深夜了,他没有回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丝不安,在心里缓缓的成了魔障。
他……怎么了?
几次拿起手机,拨打出去的瞬间,就挂断了——她没有勇气去询问。
时针又走了一大格,手里紧紧地拽着手机,掌心里出的汗水,黏腻无比。
抿着嘴唇,她把手机举到了眼前,一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什么。
时针再走了一大格,她点开,她没有他的
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慌乱无比,魔障更深。
无奈点开了短信息,编辑了一条:
谨言,你是不是不想再要我这个影子了?
颤抖的手指,停留在回车键上,许久许久……“哎……”
一声叹息,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删除了刚刚编辑好的文字。
累极了,靠着沙发睡着。
门锁异动声响起,门开了。
一道修长身影,带着满身酒气,脚步有些蹒跚,男人本往二楼去,经过沙发时候,顿住了,眼底,一丝复杂难言的情绪闪过。
深夜中,黑眸里依然清醒,并没有如同他蹒跚的脚步那样,充满醉意。
发小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傅谨言,你最近不对劲,不会真的假戏真做,对你家那个冒牌货动了真感情吧?”
当场他就怒了:“许玄,你牙齿长,我帮你拔。”
“哟,恼羞成怒了?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吧。”
那一刻,他只觉得荒谬,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不过是要好好教训一下童安好那歹毒无耻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会对那样一个很可能对亲姐姐动杀心的女人感兴趣?
可那一刻,他也稍稍迟疑了一下……似乎,对许玄称呼那女人为“冒牌货”有些不爽。
错觉,只能如此解释。
一切,只因那女人长了一张和薇安一模一样的脸,所以,才有了这错觉。
傅谨言如此解释。
可他不想面对她,似乎是要证明,许玄的话,无比荒谬,他傅谨言绝不会假戏真做,这些日子,在外头,日日笙箫,欢歌燕舞。
傅谨言站在沙发前,静静眯眼看着沙发上蜷缩着的女人,他眼中,哪有一丝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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