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晅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瞥他一眼:“又说从不见,又说再?究竟是见没见过?”桑茵但笑不语。他见过,也不曾见过。自他入霍晅座下,霍晅便不曾再穿过青衣,多是繁复的玄色道袍,以及紫衣。反倒是他,终日一身绿。霍晅光着脚,踩在石头上,双手抱膝,一副颓唐、苦恼的模样。白嫩嫩的小胖猪在她眼前滚来滚去,都引不起她半点儿食欲和兴致。夜风将她衣裙吹动,将石头上枯黄的落叶都逐散入流水之中。她眼中朦光,乍然一现,像漂泊的水,像游荡的风,像难离的山,像彷徨的月。一滴缀满了月华的水珠,从她脸畔滴落在山泉之中。桑茵猛地一震。她怎么如此伤心?谁敢惹她?谁敢叫她这样伤心?桑茵走近,若无其事的温和笑问:“师尊,这是怎么了?”霍晅摇摇头,没头没脑的问他:“还记得,我和你一起去凡尘,看过的一出小戏吗?”她陪伴这三个徒儿的时间寥寥无几,桑茵更是苦修之徒,除了修行,就是修行。两个人唯一一次出行,只是在凡尘走了一遭。短短的数个时辰。那一日穿的什么衣裳,吃的什么饭食,看了什么小戏,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言,他又有什么不记得?霍晅只是记得一点朦胧的影子,桑茵却顿时脱口而出:“是薄娘吗?”霍晅总算有了点精气神,抬眼看他,盛满了疑惑的眸子里,写的是:谁是薄娘?薄娘是谁?桑茵无声一笑:“那出小戏,名字就叫薄娘。”这部戏在凡尘也算是奇特,讲的是一个女子,名叫薄娘,自小与家旁的卖油郎小哥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长大后,自是顺理成章,起初嫁了卖油郎。可卖油郎家贫,婆母又时常刁难,薄娘自请而去。她美貌出众,又嫁了员外郎,员外郎夜有恶癖,不好相与。随后,薄娘再次出逃,未果,与卖油郎将其毒杀,出逃之后,换了个身份,最后嫁了个状元郎。状元郎一路高升,总算不再换人了。“她最后怎么了呀?”霍晅下巴枕在自己手腕上,脑袋微微一偏,一头温顺的秀发扫落在莹白如玉的脚尖上。她迷蒙的一笑,“我不怎么记得了?”桑茵脸色也有点怪异,这种戏曲在凡间也实在是少见。他道:“她数次出嫁,咳咳,还有杀人等等,都是卖油郎助她,最后,卖油郎不愿再如此,将她杀了。”霍晅又重温了一遍,半晌,有气无力的问:“你看,薄娘这个人,如何?”桑茵道:“命不由己,又偏偏有几分机慧,才有如此下场。”霍晅睨他一眼,毫不留情的骂道:“依我看,她就是薄情负心,人中渣滓!”桑茵不太懂,怎么问起这样久远的一件小事。“您,很喜欢这个故事?”霍晅抬眼看他,又问:“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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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岁寒晚急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岁寒晚急并收藏剑尊,有病最新章节第118章 故里(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