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将殿内诸人的模样一一收入眼底。
“诸位娘娘无需惊惶,皇上派奴才来便是为着给诸位娘娘主解释。”说罢,他向封侯递去一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微一颔首,又向押着犯人的侍卫一抬手,当即,训练有素的御前侍卫将犯人头上的黑色麻袋取下,强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叩首磕头。
萧贵妃原就惴惴难安,待一看见那人面目,更是面容失色,红唇轻颤,全然失了素日的端庄高雅。
薛海娘将萧贵妃这般模样收入眼中,垂首抿唇不语。
毫无疑问,由侍卫长封侯押入的犯人正是昔日潜入佛光寺内试图玷污梁白柔清白的沈三德。
德安立在一旁解释,“皇上让诸位娘娘瞧好了。”
话音刚落,又是两位太医走入。
身上背着医药箱,低着头,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开始吧。”德安一声令下。
那两位太医深吸一口气,顶着心头重若千钧的压力,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柄薄如蚕片的刀,颤颤巍巍地走向那重新被强行戴上黑色麻袋的沈三德。
覆其面,遮其眼。令人在黑暗中忍受着割肉之苦,再慢慢死去。不可谓不是极刑之一。
两位太医一左一右,站定在沈三德两侧,第一刀由左侧开始,落在沈三德左臂上,刀入肉三分,再一抬手,已是剜去一块肉来,侍卫早有准备呈上托盘,由太医将鲜血淋漓的一块搁在托盘上。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被侍卫一左一右禁锢着的身躯,除了剧烈颤动外,竟听不见一声惨叫。
第二刀由右侧开始,落在沈三德右臂上,太医轻而易举地一落一剜,伴随着沈三德又一阵剧烈挣扎,一片殷红落入托盘,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铁锈气息。
宫闱不乏心性稚嫩、慈悲良善的二八少女,虽未得皇帝临幸,可因着此番南久禧口谕传遍六宫,只得到场。
见这一幕,已是有人忍不住弯腰呕吐,窃窃私语者不断,却无人敢置喙眼前一幕。
{}/南久禧清隽俊逸的面容泛起些许诡谲笑意,叫萧贵妃莫名发怵。
她与南久禧相知相识数年,彼此皆是太过了解对方。
南久禧阴晴不定,若即若离,喜怒不形于色,可,以萧贵妃对他性情上的揣测,南久禧一旦露出这般笑靥……
果不其然,南久禧的关注点至始至终都不曾离开过萧贵妃。
问过薛海娘后,视线便落至萧贵妃身上,阴测测道:“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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