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玖一回院子就叫了兰芷来问,刚说了两句人就扑通跪下了。
她忙起身去扶:“你们几个说与母亲听,本就是应当的,我倒不是问罪。我与人家不过是传了几本书,这几年也都是这样。若是你们说的便无妨,只怕是旁人瞧见了才是为难。”
兰芷还是跪着,急红了脸,忙表着心意:“姑娘,夫人堂里有吩咐,您每天所有动向都要报去,也是怕您年纪小吃了亏。送书这事您一向叫我去做,也是我告诉夫人的。请姑娘责罚。”
冉玖一笑,点头道:“这便是了,我不怪你。来,起来。”把人扶起来,两人站直了更显得冉玖身形小小,可兰芷却从不曾看轻自家姑娘的聪慧去。她的小主子,自有她的想法,只是主子早慧,已经学会了藏拙。
那头冉玖想的却是,大汉民风本就开放,少年人可一道出游玩闹,相亲能让年轻人自己相看,女子还能休夫再嫁,腰杆子照样儿硬挺。
扭身爬到榻上,翻开案上看了一半的简书,冉玖抬头道:“我娘能忍这许久,看来是对莺莺哥哥他满意的紧了。她老人家这样的大嘴巴,难为她了。”
知子莫若母,反之或许亦然。
午后冉敬礼回府,江媗一见着他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全说了。
冉敬礼本还神色轻松,越听越疑惑,凝眉道:“大将军之女,对砺儿有意?我这两日在御前,一直与大将军一道,砺儿更是在他帐下为将,果真有此事,大人为何不曾提及?”
江媗便道:“我哪儿知道呀。砺儿一回来,那锦乡君就与玖儿送这些,我还能作何想法?”她服侍着丈夫换下朝服,从屏风上取了常服来,“老爷待会儿正要去太尉府上议事,若是大将军有这意思,也不好叫人家姑娘家开口,我去见侯夫人便是。”
冉敬礼闻言失笑道:“你倒是对这门亲事满意的紧了。不怕媳妇儿出身高,压不住么?”
“哎呀,瞧老爷说的。长平侯府何等的尊荣,如今你在朝堂上不容易,砺儿又得陛下恩宠。若有了这桩姻亲,必然事事顺心,丞相大人也少为难你几回了。”
江媗说的热络,扭头却见冉敬礼陷入了沉默。她道:“老爷,妾身说的不对么?”
冉敬礼淡然摇头:“此事你先问问砺儿的意思,长平侯府处我自有打算。”他说完,看着妻子一脸的不解,哑然一笑,在迎榻上坐下。
“这几日朝堂上不太平呐。”他悠悠一叹,“丞相告了咱们家的御状,连带着把大将军和梁国太子都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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