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中的时间观念异常模糊,艾利克斯一觉睡醒,愣是没能从窗外触目满是猩红的景色分辨出这是白天还是夜晚。
不得不说,果然是血族的家……抛开某种微妙的奇怪不谈的话,这个床也太舒服了吧!
她抱着枕头在这不小的床上打了几个滚,自娱自乐地闹了一会便爬了起来。毕竟是路西法,他的宅子这么大一人一间客房也不为奇。艾利克斯的隔壁是比尔,她滚够了把自己收拾收拾就想去找他玩。
说是玩,其实是单方面揉搓。对艾利克斯来说,一米六的小正太欺负起来尤其有意思。仗着身高优势把他一头金发揉成鸡窝,然后看他哼哼着跺脚“不许摸本大爷的头!”
怎么能这么可爱的。
要是该隐也在就好了。
唉…?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出现并且前言不搭后语的念头,艾利克斯愣了愣,挠了挠头。为什么会又开始莫名想起一个人了呢……在“那个人”之后,怎么又开始了……
不管了,先去欺负欺负比尔,小正太跟小大人似的,没准也能和他聊聊。
她甩了甩头,溜出了房门。
被以七宗罪为称号的恶魔们基本上都是高贵不可侵犯的,他们的能力也都强的可怕。放眼整个深渊,没有任何一种生物有胆量敢跑到路西法家里搞事。
然而艾利克斯是个例外,几百年下来,她和她的同伴大概是第一批能以客人的身份住在路西法家里的人类。
血族宅邸向来是死气沉沉的,阴暗的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哪怕艾利克斯刻意放轻了自己走路的声音,地毯上那点微乎其微的脚步声也被这种静谧无限放大,清晰得就像耳中发聩的心跳声。
怎么回事,有种不详的预感。
艾利克斯握住了那扇门的门把手,敲了敲门小声地“比尔?”
没有回应。
“比尔?你还没醒吗?”艾利克斯加大了声音,想直接推门进屋,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巨大的不安从血猎心底涌起,在巨大的木制品断裂声中,她一脚踹爆了门。
屋里没人。
窗户开着,灼热的气息从外面涌进,艾利克斯从窗口往下看了看,发现下面有一个不小的“蘑菇”,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勉强能认出是个人形的坑。
巨大的踹门声自然是惊动了王泽和路西法,闻声而来的他们看到了窗边血猎僵硬的背影。
“怎么了这是?”王泽瞅了眼破碎的门,心里跟着有点慌。路西法倒是淡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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