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枢无声无息地靠近,在足以伸手捉住她的距离,解开了妖力屏障。
残留在屏障里碎裂洞壁的石块滚落,声音清晰得渗人。
老妇人的背影猛地一僵,拔腿向前跑去,却触碰到了灵枢设下的禁制,弹了回去,只能萎坐在地上,以手掩面。
“你是谁?”对于身份存疑的人,灵枢一向缺少尊老爱幼的人族美德,况且这普天之下,比他‘老’得也着实不多。
所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老妇的背影,语气不咸不淡,非常有距离感。
老妇人艰难地摇了摇头,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欲言又止。
灵枢烦躁地别开头,非常怀念人形态的倾城,至少可以免却自己来和这些不准备交代人话的人族女人沟通。
“我是被河神掠到这里的祭品。”那老妇有些哽咽地吐出一句话,声音嘶哑却并不苍老。
“你的意思是河神向风陵渡镇民索取活祭品,是为了给她们养老送终?”灵枢嗤笑出声,觉得她编瞎话都不走心,有点可笑。
瘫坐在地的老妇人缓缓地抬手扯落头巾,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属于少女的,眉清目秀的脸。
横贯脸颊的伤疤像一枚丑陋的刻痕永远地留在了她的生命上。
“你不能侮辱他,是他救了我!”少女有些愤怒又有些惶恐地睁大眼睛,身体簌簌发抖。
“我不关心这个,带我去见他。”灵枢压根听这个转变阵营的少女讲她的心酸往事。
倾城告诉过他,沧海的□□和解药的关系更倾向于湖泽之国的子母蛊。沧海进入人体之后,□□的宿主没有彻底死亡之前,解药的宿主必须也活着,两者不可相距过远。
杀死寄居在宿主体内的解药,□□同时也会失效。
既然下毒的幕后黑手和河神有联系,那么解药的宿主也也必定在河神的掌控范围内。
得知自身的高热是由沧海引起后,倾城放弃了赶回白玉京求医的打算。杀死解药是解除沧海的唯一途径……也许聿皇子的回溯时光也可以。
“我不会给你伤害他的机会的。”少女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倚靠在洞壁上,因疼痛而颤抖。
灵枢连应付的话都懒得说,抬抬手,一缕有形的妖气系上了她的手腕,“引路。”
妖气遵循主人的命令兜转了一圈,复又垂落,像是失去了生机。
灵枢又抛出一缕,依旧是一样的结果。
自他学成至今,几百年来,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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