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挡风挡成锁喉的人果然是没什么浪漫可言的。
陆月正想办法怎么摆脱他,突然脸上一凉,她随即反手拍着周杭渡的胳膊说:“松开松开!下雪了!”
对,她确定那是雪,很轻,刚落脸上就化了。
“哪儿呢?”周杭渡松了松围在她脖子上的手,另一只伸出去探雪。
陆月头往下一别,可算是挣脱了。她跟着伸手,说道:“有啊有啊,你看!”
手没有脸温度高,小雪花落上去还没化,路灯映着晶亮晶亮的。
周杭渡把头伸过去瞧了一眼,笑道:“没见过雪?兰城不算南方吧?就这么大点儿的雪花你也能乐起来?”
陆月用一根手指蹭了蹭融化之后的水珠,若有所思地说:“当然见过了,兰城的雪,可美了。”
数秒的沉默过后,周杭渡问她:“想家啦?”
“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那再多一点?”陆月笑笑。
“多正常啊。”周杭渡也笑了,“想家了就跟家里或者朋友多打几个电话,保持联系也是种心理寄托。”
“嗯。”陆月点头,“不过我一般选择不去想。”
想来想去,徒增悲伤。
“那就不想了。”周杭渡说,“不聊这个了,也给我留个念想,我以后自己去兰城看你们那儿雪有多美。”
“那自然欢迎。”陆月笑道。
“你到时候能给我当导游吗?”
“当然能啊。”
走了一路,最后还是只下了零星几片雪花。
“咱俩打个赌吧。”周杭渡进门的时候说,“看明天起来外边会不会一片白。”
“赌这个干嘛?”
“找点乐子呗。”
陆月啧了一声,说:“那我还不如赌你们和17班哪个会赢呢。”
“这还用赌?”周杭渡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不觉得我们肯定能赢?”
“羡慕你一直都这么自信。”陆月叹道。
“你放心,明天比赛没问题。”周杭渡幽幽说道。
“嗯,相信你们,加油。”陆月对这点儿还是很认真的。
“那赌不赌?”周杭渡还没忘了这茬儿,“我说明天外边不会一片白。”
“巧了,我也这么想的。”陆月笑道,“那不赌了。”
说罢她就要往房间走,周杭渡又说:“那我改了,我说会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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