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给我托梦的大师说了,必须最亲近的人去求才最灵,水仙刚过门就免了,还是您和爹去吧,对了这事要保密,你们出去就带俩信得过的护卫就行了,不用大张旗鼓。”
姜水谣这么做就是想支开两个人,而且还不能带人多,若是谭氏离开带走半个府的人,那她这计划还怎么施行,谁知道那暗线隐藏在哪个院落。
谭氏笑眯眯的点头,儿子的哀求她怎么会拒绝,只要儿子能平平安安,让她一辈子住庙里诵经也行。
“好啦,娘听你的。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跟水仙恩爱不离,娘就是一辈子为你吃斋念佛又怎样,以后再有什么出去打仗之类的事,你也别傻傻的去应承,有些事你张不开嘴就让娘去办。反正娘也老了,这张脸也不要了。没有什么说不出来,该闹的时候就得去闹。”
谭氏语气坚毅,为了儿子丝毫不隐忍,他们樊家就这么一个男丁,又为这西楚国付出那么多,理当‘安享晚年’。
姜水谣听了谭氏护犊的话,心里忍不住猜测,谭氏所说的闹腾,应该是上次圣上有意让樊子期去西南平叛的事,那时她并不愿意去的,因为没有武功,怕连累了众将士。后来谭氏心疼儿子,跑到皇宫那里闹了一通,说他儿子身体还未痊愈,眼睛时好时坏,不能出征平叛,为此圣上才派其他将领前去。
“娘,您早些歇着,孩子回屋了。”姜水谣起身告退,她和谭氏之间的言论不能太多,要不然怕有事答不上来,引起别人怀疑。
谭氏起身,因为没有穿外衣不好出门相送,牵着姜水谣的手到了门前,还一个劲的说着姜水仙的好话。
姜水谣不想再听扭头就走,谭氏冲着他的背影劝了几句,最后只得叹气转身,寻思着儿子的性子忽好忽坏,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娇妻在前却不理不睬,反而跟随身护卫亲密,让她心惊胆寒,害怕儿子这是不是好男风了。
婢女目送姜水谣离开,迟迟不愿移开眼睛,还花痴的捧着下巴傻笑。
谭氏看到,冷着脸走过去,对着婢女当头一个暴击,小婢女没防备差点被打晕,身子软在地上哭求。
“老夫人见谅,奴婢……奴婢下次不敢了!”
谭氏将那婢女拉起来,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容颜,还窈窕的身躯,还围着她打量了好几遍,在她腰间捏了一阵,感觉还挺软的。
“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谭氏问她。
小婢女哆嗦着抬头,觉得这语调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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