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实,帮帮我吧”
“帮帮我帮帮我吧”
“田师傅快给我上上课吧”
……秋实已经给阿福缠了好几天了。刚开始还能给她读读书,有些浅显的句意也能解释。可后来越来越晦涩难懂,她的兴致本就在学武,能讲几天,已是极限。
“你去找阿于不行吗?前些天还好好的你这是又闹什么”
“……我没闹,不能找他。”阿福轻叹一声。
这几日一路兼程,天朗气清,官道好走,听说离京城已经不远了,还有个十天车程左右。
今日来到这禾界村上,只觉此地视野分外辽阔,和南边的地势明显不一样了。围墙低矮,不费什么劲便能翻墙而入。
阿福环视一圈,看来也没什么能偷的。一片灰白斑驳,表里如一。
“因何不能?”半躺在阿福斜上方树梢上的秋实津津有味的又翻过一页纸。
阿福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闲闲的荡着:“难以启齿。”
自那日理县驿馆,和玄玉就方帕之事讨论之后,阿福便坚定的拉开了和玄玉的距离,杜绝一切可能。
这几日都躲在屋里避着玄玉,吃饭也是让秋实帮忙拿回屋里来吃。就这么左躲右躲的,阿福的心也稍稍烦乱了。
这到底要怎么办呢?
“徒儿你已经超越了师傅,为师已然教不了你了。”
阿福对着枝头长叹一声,苦着脸摸开放在怀里的星象书:“阿实,我要是考不上怎么办。”
“……”秋实没有想过阿福会考不上,以前的阿福至少星象一定会通过,现在的阿福……绘画应是能过的。然而尽管她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然而终归是太多变数,尤其是现在的这个杨瑞福当真不让人省心:“拿来吧。”秋实合上自己的书放入怀中,随即向阿福伸出手。
“谢过田师傅!”
不怕,她做得到!
“二位可真悠闲。”
玄玉的声音突然在树下响起,阿福刚空下的手还没收回来,惊吓之下失了平衡,整个人向树下栽去。
秋实也惊到了,出手就想要拉住阿福。然而眼看就抓住了,她却不由一顿,错失了最佳时期。
树下的玄玉也没料想阿福居然会栽下来,微微惊讶便轻松接住了下跌的身子。
“靠……”虽然是有人接住了,阿福还是产生了眩晕感,待得她静静数了几秒等脑中的嗡嗡声褪去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马护卫的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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