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左边的键，打开菜单，选择面粉，按住右边的键，拖住面粉，放到锅里，想象一下，手柄就是你的手……”
子乔头上戴着VR眼镜，旁边还站着一个戴着同款眼镜的中年女子—王太太，只是相比操作娴熟的子乔，后者看起来像是一个夜里摸黑行走的老者。
昨夜的宿醉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她只睡谁了三个小时就起了大早，赶到王太太的的茶餐厅里推销她的VR后厨菜式培训程序。
VR游戏是什么很多人都知道了，可是VR用于培训、建筑、医疗在国内还不多，很多人只把它们当做好玩儿的东西，不会认真对待。还有很多人认为花这个钱没有必要，以前不用，他们也照样把活干得挺好的，因此子乔见客户的时候遇到过很多困难，
“大概就是这样，这款软件寓教于乐，以游戏的形式达到培训的目的。可以根据你们店里的菜式订制，有了它，你们的后厨人员会很快熟悉制作各种菜式的流程。”子乔口齿清晰地介绍着，摘下VR眼镜。
“这个……多少钱？”王太太摘下眼镜，使劲儿眨了眨眼，适应了房间内的光线明暗。
“两万块，免费维护三年。”子乔报了价，看到王女士表情很为难，立刻改口，“王太太，您看我还是学生，就是想赚个生活费，一万块就行，或者您说个价。”
设计、编程、制作……这个价格真的很低了，如果不是她最近好像被什么人盯上了，作品不好出手，她也不会把价格压得这么低。
王太太很为难，但话也说得很直接：“我觉得不太实用，苏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样的餐厅有两三位厨师就够了，其他的只是厨工，是不需要会做菜的。”
“您就不考虑一下吗？或者您有没有其他需求，我可以帮您定制。”子乔愣了一下，她之前忽略了这只是一家中低档小型餐厅，可还是尽力争取着。
王太太表示她实在爱莫能助，子乔无奈地叹了口气，收拾好设备箱就离开了，只是她没有丝毫沮丧，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没有沮丧的时间。
作品没有卖掉，她就更要打工挣钱，好在半年来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有了一份稳定的兼职维持日常生活。
其实子乔知道她的作品不差，而且可以说是物美价廉。只是VR现在对应的还是比较高端的客户，而她至少眼下没有条件接触也不敢接触这个群体。
她不止是个新人，还是个专业不相关的新人，她做的这些事从前一直瞒着苏家，虽然现在她离开苏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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