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唐清焰收到的。
薛淮南的父亲薛裘以魔教的名义给唐门门主,也就是她写了信,大意是唐门是歪门邪教云云,将薛淮南拐跑了,并警告薛淮南赶紧回家。
薛淮南说自己五天就回来,唐清焰以为他往返两天,在家里会呆三天,没想到他花了两天在魔教周边做唐门的生意去了,在家里只待了一天。
后来知道真相的唐清焰可以说相当感动了。
薛淮南做完生意之后,回了魔教。
父亲薛裘的怒气,在他的意料之中。
“逆子!你竟敢在外面私自加入别的门派?”
薛淮南浑不在意,“怎么,不可以吗?”
“跪下!”
“不跪。”
“我再说一遍,跪下!”
“我也再说一遍,不跪。”
“逆子啊,逆子!”薛裘气得一时喘不上气,旁边的薛承北忙给他揉胸口,“二弟,你怎么能这样呢?父亲的话都不听了?”
薛淮南忽然怒向胆边生,这些年大哥在父亲耳边灌迷魂药也灌得够多了,多得让他反胃,今天是时候把这一切都挑明了。
“大哥,你跟我出来一下。”
薛承北面容像父亲多些,线条刚硬,性格却不那么磊落。
薛淮南也不知道他为何就那么不待见自己,今天和他打一场放下话,听不听得进去就随他吧。
薛淮南见薛承北出来了,举起剑,“来吧,我们俩打一场。”
两人的剑法都是薛裘亲自教的,天赋也不相上下。一模一样的武功熟路的比试,比的就是谁更了解对方。
一百招之后,薛淮南的剑架上了薛承北的脖子。
看着他不可置信的眼神,薛淮南笑了,“今天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实力在你之上。想要我的命,你需要慎重考虑。”
薛承北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很多东西,薛裘也不是傻子,联系之前薛淮南的话,足够他想到很多。
薛淮南头也不回地走了,薛裘想叫住他,嘴唇努动了下,终究没有出口。
等薛淮南回到蓉城,发现唐清焰已经在研究新东西了。
唐清焰在密室的书架上一边翻找一边嘀咕,“我记得有几本这个书的,放哪儿了来着……”
薛淮南一出声,把唐清焰吓得差点把火把扔出去,“喂!薛淮南你要吓死我啊!”
“你也差点吓死我来着。”薛淮南也抚着胸口,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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