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书荒了。”唐萌雨手扶着脖子扭了扭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身后的萧平哲刚把窗户打开透气,听到这话吃了一惊。
此刻正是刚做完眼保健操的下午大课间,之后两节课一节阅览一节体育,教室的人已经溜了一半。
干坐着两节课,骨头都咯吱响,好几个学生都在活动筋骨。
萧平哲开了窗户,蹭出座位,站到唐萌雨桌边,问她:“你刚说啥?”
唐萌雨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回答:“你应该听清了。”
萧平哲依然不可思议:“你这话的分量跟世界末日一样重。”
“哪有。”唐萌雨从书包内侧的一个袋子里翻出了钱包,然后从夹层里抽出了图书证。
“哇,你可是能在上化学课的时候看《瓦尔登湖》的人。你能书荒怕是世界上的书你都看完了一遍了。”
唐萌雨不以为然:“你可能忘了高一的时候你还给我借过书了吧。要不要我提醒你借的是哪本?”
萧平哲挠挠头:“本质不一样吧。我给你借了书,你拿去看,其实还是在看书。也不算书荒吧?”
“那你再推荐几本看看。”
萧平哲问:“你要哪种类型的?”
唐萌雨略作思考,回答:“上次那种还可以,有推理元素但正常一点的。”
正常一点是怎么一点啊。
萧平哲说:“《冰菓》吧。肖冰的冰,草字头一个苹果的果。有好几册,够你看的。”
唐萌雨回答:“好。”说完起身准备向外走。刚走两步又停下来,对萧平哲说:“有些本格我看着有点费劲,什么密室啊、不在场证明啊、隐藏凶手啊什么的,看着太绕了。”
萧平哲说:“其实吧,推理小说发展了这么多年,无外乎讨论两个问题。”
唐萌雨感兴趣,停了下来,问:“哪两个。”
2.
像唐萌雨这种几乎任何时候都在看书的人,其实也不一定对书的各种分类都熟悉,比如有些人绘画技术很好,漫画、随笔还是油画插画都画得还行,但是这人不一定对绘画的历史也有研究。唐萌雨也看推理小说,但是对于什么派系、什么发展史、什么有名的作家都是一知半解。
萧平哲自然地坐在孙琰桌上,绘声绘色:“第一个问题:‘动机和手法,到底哪个更重要?’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本质是推理小说属于‘本格派’还是‘社会派’,这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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