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楚是如何从张富友家回到自己的住处的,墟圩子村的人管我住的那个院落叫大队部,整个院落是五间平楼房的大院子,张富友特别给我介绍说这个院落是在包产到户那一年由他领导村子里的人盖的,现在,虽然有些破旧,但还是挺有机关大院规模的。院内有一个大花坛,甬道两旁是齐刷刷的冬青。坐北朝南的五间房子,中间三间是会议室,两头是单间房。东头的房子是农税征收点,西头的房子是村治保会。我就住在西头的单间,房内靠北墙顶东头放着一张双人床,靠床头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两把椅子,用布幔把房子一隔为二,电视机摆放的位置让我躺在床铺上正好能看得到。一些炊具就摆放在布幔的外边,靠窗子处有一个灶台,我把这里布置成一个小厨房,墙角处堆满了瓶瓶罐罐和油盐酱醋。临来之前单位里给我准备了生活用品和一套炊具,还给我配了一部电视机。

我躺在床铺上,回想今晚喝酒的场景,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当时陪酒的人似乎都在看张富友眼色行事。只是在酒酣之际,我借着酒意和张富友称兄道弟,站起来喊了一声富友哥,我敬你一杯!记得当时我这样说时,众人才不象刚开始的时候对我充满敌意了,有一些人也不拿冷眼看我了,并且,喝酒时似乎也有人象称呼张富友那样对我喊叔叔叫小爷爷什么的,至于张富友介绍酒桌上的那些人的称谓,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觉得酒桌上的人大部分都姓张。一块喝酒的人有各自然村的村长、小组长、会计,包括行政村的副书记、村委会副主任还有计生专干等,我努力地回想着不姓张的村干,一个姓白,还有一个姓李,至于什么职务,我已记忆不起来了。我觉着除了老白和老李是外姓人家,酒桌上的一些人人都姓张,看来,墟圩子的张家确是一个大户门。

“王书记,记住三件事情,你才能在这个村子呆下去。”当时,张富友见我不愿意留下打牌,便直言不讳的说,“今晚上的酒算是喝了,我知道,你今晚的表现只是想讨好我们几个村里的干部,我这个人直爽,没有什么拐弯心眼子。咱们这里喝过酒是要打牌的。”

“算了,我真的不会打牌。”我执意要回大队部,“张书记,我说过了,自己只是一个文化人,平时也是喜欢对酒当歌,有时还诗兴大发,会写上几首歪诗寄到报社换酒钱。以后,张书记就当我是个学生,我知道,你有着丰富的农村工作经验,以后要在这里呆上三年时间,还请你多多关照哩。”

我的酒量其实一点也不比张富友差,但在以后的若干酒场中,有时我是故意让着张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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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乡村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王社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王社并收藏七月的乡村最新章节第十七章 乡村一些矛盾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