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与老妪对视良久,才点了下头,“是。”
老妪穿着粗布麻衣,一身破烂。粗糙的手像枯枝一样,岁月如刀在她脸上刻下似树纹的皱痕。
“这龙山底是许久没人来过,”老妪道,“见面即是客,各位愿意来我家坐一下么?”
苏锦阳清道:“我们已在这里待了数日,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家,不知婆婆家在何处?”
“沿着小路一直走,便是了。”
苏锦阳紧盯着老妪,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蛛丝马迹。然而,后者神色自如,没有一点不自在。
又抛出一问。
“那婆婆可知前面罂粟田的事?”
老妪仔细想了想,乐呵呵道:“姑娘是好奇那片吃人罂粟的事?”
“是。”
“在多年之前,我与老伴到龙山山底避难,恰好看见种植那片花海的一幕……”
回忆落在多年前。
一群身穿白色破烂囚服的犯人被人赶到龙山树林,手脚拖着沉重的锁链。
那些人被迫拿起锄头,一点点的开辟出这片罂粟田。大雨倾盆而下,把每个人从头淋湿到脚。他们像是死人一样,没有感觉的在开垦……
直到现在的千亩花海。
后来。
那群看守他们的官兵疯了,眼睛猩红,如同怪物一样,把这些被锁住的犯人一口口的吃掉。
驻扎在龙山山底的官兵害怕这种病传染到大部队,把这群怪物和犯人围在一起。
那段时间,暴雨不断,山体滑坡。滚石、泥土倾泻而下,得了疯病的官兵正啃咬着犯人,顷刻间便被活生生的埋在土里。
那些侥幸逃脱的犯人,最后无一不被抓回,活埋在了这片土里。
老妪说到这里,长叹口气,“这里本是一片黄土,后来埋了约千、万人,土慢慢变成了暗黑色……”
苏锦阳心里咯噔一下,“那群官兵得的是什么疯病?婆婆能再仔细形容一下吗?”
老妪仔细回忆之前的一幕,哀叹道:“说起来,都是些可怜人。得了那疯病以后,整个人眼球突出、眼眶泛红,青筋暴起,像野兽一样六亲不认,会撕咬、咆哮……”
“南域的蛊毒?”
秦玉珩蹙眉。
“也许罢,已经是过去事了。”
“多谢老人家。”
老妪和善的摆摆手,连摇头道:“没什么好谢的,我也没做什么。”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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