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与花不痕对视一会,企图用目光感化花不痕。奈何,花不痕微微抬眸,目光写满绝情……
她背后登时一凉。
苏锦阳绝不选择放弃,像一条垂死挣扎的咸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国,国师,咱、咱温柔点好么?”
花不痕手上一动,匕首在他指尖旋转一圈。目光宁静如水,淡道:“看情况。”
话落,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从屋里响起。
画玉衍望天……
今天天气真不错。
屋内的惨叫不绝,震飞了院中的鸟。
一声咆哮自屋中响起,“花不痕!老子跟你没完!”
然后……
没声了。
啪。
门被打开了。
花不痕从屋里走出,白袍上溅着几星血滴,双手也是鲜血般的红色。
画玉衍回眸,与他对视,“辛苦你了。”
花不痕微微侧目,躲开画玉衍的目光,轻道:“我去擦匕首,接下来的事,你自己解决。”
“多谢。”
画玉衍入屋时,迎面扑来一阵浓郁的血腥。
花不痕下手比画玉衍狠得多,该撕的地方撕、该挑的地方挑,完全不顾及会不会扯动伤口、撕下血疤,只管把苏锦阳身上染血的衣料弄下来。
整个过程苏锦阳痛得嚎出猪叫。
榻上,苏锦阳昏迷不醒,合着眼,一张脸色苍白,仿佛纸娃娃一般,一触就碎。
画玉衍拿下桌上的药瓶,坐到榻边。垂眸凝视她,“也好,方便上药。”
一声叹息。
此战之后,内关城里除却击退蛮夷短暂的喜悦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白、黄的钱纸抛洒满内关的天空,大街小巷的啜泣、痛哭声不绝于耳,大街小巷都是穿着丧服的百姓。
除了流泪,没人知道该说什么。
整个内关城消沉。
没有一个人脸上带着笑,每个人的眼神都流露出伤痛。
战场上的尸横遍野,许多尸体都血肉模糊,分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哪怕是收尸、立碑,也不知是谁家的男儿,更不知该刻怎样的名字。
死在战场的无数,痛死在病床的无数。
唯一能做的,只有立一块大碑,刻满他们的名字与功绩,他们与战友长眠于故乡的土地,让此后路过的人看到石碑想起他们。
仅此而已……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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