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嵇放下手,轻握住苏锦阳的手。目光澄澈,静静看着她,轻声道:“我曾说过,你是我这辈子选中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我会一直陪你、帮你,哪怕是死……”
苏锦阳摇了下头,调笑道:“白大公子,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你死?”
白嵇笑了。
“锦阳,你去休息罢,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
闻声,苏锦阳喉头一酸,感觉肩上的重负被人卸下。缓缓靠向白嵇,压低声线道:“白嵇,我好累。”
她好累。
太多的事压在了苏锦阳的心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让她喘不上气。
白嵇垂下长睫,拍了拍苏锦阳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说道:“累了,有我。”
苏锦阳低笑,“白嵇,我不是苏家的人。”
白嵇的手一顿。
“我知道。”
苏锦阳眸光微寒,“为什么不和我说?”
“锦阳,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关系?”白嵇微微一笑,神情柔和,“我所认定的,至始至终都是你。”
苏锦阳嘴角微动,“白嵇……我……”
白嵇抬起手,指尖滑过苏锦阳的长发,柔声劝道:“去睡一觉,睡一觉什么都会好起来。”
苏锦阳沉默许久,重重点了下头,“白嵇,交给你了。”
“嗯。”
苏锦阳起身,大步离开营帐。临走前,她又深深看了白嵇一眼,“注意休息。”
白嵇轻笑,“好。”
苏锦阳放下帐幕的一瞬间,白嵇猛地咳嗽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捂住嘴。
片刻,白嵇停下咳嗽,脸色苍白如纸。他指尖一动,把手帕合上,盖住上面的血色。
“来人。”
一士兵从营外走入,抱拳恭敬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把内关近日的账本都拿过来,但凡涉及军事,粮饷的,一样都不能差。”
“是。”
很多,士兵把账本拿来,白嵇接过账本,一一核对清查。低垂下目光,一目十行,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不断翻动书页,发出咔嚓的轻响。
白嵇的动作很快,每个细节都做得无可挑剔。对起账本来,每行每字都篆刻在他心里,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如墨柔顺的长发斜在耳边,仿佛上好的锦缎,几缕发丝扫过他的墨眸,生出几分认真。
站在一旁的士兵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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