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嵇扫了杨淮一眼,俯身横抱起苏锦阳,“别多问。你一会叫个大夫过来。”
“好。”
杨淮看着白嵇离去的背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愣是想不清到底发生了啥。
“算了,我一大老粗操什么心。”
第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入内关,千丝万缕的金光交织成纱,轻覆在城上。
苏锦阳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榻边还放着早膳,以及……一张纸。
苏锦阳拿过纸,认真的读完上面的内容。缓缓合上眼,轻叹一声,“白嵇,你还真是知我之深。”
数日来,内关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军队中染罂粟的人之多,各个萎靡不振,城中更发生数起打砸事件,人心惶惶。
比蛮夷来犯更让人恐惧。
杨淮心急如焚,一心栽在戒毒的事上,这些日一直住在训练场,寝食难安。
毒瘾戒除的过程非常痛苦。一次次的压制只会唤来更强烈的欲望,心中对罂粟的渴望愈发的明显。
长期与精神的对抗,几乎要把人逼疯。
房间内,杨淮急得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时看向一边翻书研究的白嵇。
“白嵇,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白嵇没说话,全神贯注的分析药丸成分,仿佛没听见杨淮的声音。
他低着头,几缕发丝散落,目光一直落在那颗黑色的药丸上,一只手不断翻着药材书。
忽地,一个士兵大步走入房间,脸色微红,喘着粗气道:“报!又有数十人发现毒瘾发作!”
杨淮爆了句粗口,一股闷气积郁在心头,振声对士兵道:“关起来,隔离!”
“是。”
士兵一走,杨淮一拳砸在案上,气得脸色发红,颤抖道:“他娘的,老子没受过这窝囊气!”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罂粟毒害人,却没有一点办法,像条砧板上的肥鱼,任人宰割。
“气也没用,”白嵇比杨淮平静许多,他从书中抬头,一双如玉的眸子柔和,神情自若,“施计者把一切都算好了。”
杨淮见白嵇一脸平静,愤懑道:“白嵇,你为什么还能保持平静?难道你一点也不着急吗?”
“急有什么用?”白嵇敛下目光,不紧不缓道,“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太过着急只会自乱阵脚。”
“可、可……”
白嵇眸中掠过一道寒芒,语气依然保持平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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