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嵇合上眼,思绪百转,不断想着应对的方案。片刻,他睁开眼,立马旋身出门,大步往厨房走去。
另一边,一只信鸽从天际振翅飞来。
信鸽浑身雪白,翅尖掠过了绿玉林的枝叶,惊动了树梢,稳当的落在了一个棋盘的一角。
棋盘上,黑、白子交错,玉石制成的棋子温润,泛着淡白的光泽。
“咕咕。”
一枚黑棋落入局中,发出一声清响。信鸽抬起头,红喙啄了啄黑棋,挺起蓬松的胸脯。
一只修长的手取下信鸽脚腕的金环,指尖一动,抖出金环中的信件。
那是一张小纸条。
唯见白袖轻动,那人看信很快,他一扫眸,信中内容尽数刻入心中。
那人没说话,看完信后,五指一拢,把信纸揉皱成团。抽身离开棋盘,脚尖掠地,白衣翩然似雪,他纵身跃上绿玉树,飞快向林外奔去。
信鸽不解的歪了歪头,“咕咕”闷叫了两声,振翅准备飞走时,一只手忽地抓住了它的翅膀。
鸽子一侧头,便见着一个黑衣人。
那袭白衣离开绿玉林后,径直奔向内关。内关高大的城门紧闭着,城墙上的士兵戒备森严。
自从爆出罂粟之事后,内关的戒备一日比一日严,大门更是日日紧锁,生怕蛮夷会借机生事。
那人站在山坡上,见状如此,眉头一皱,思索起入城之法。
与此同时,城主府那边,苏锦阳难受的感觉已经退去,整个人重新清醒过来。
她长睫一动,一睁眼,便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
苏锦阳看了看白嵇,又看了看桌上的碗,眨了眨眼,欲哭无泪道:“白大公子,我刚醒就要喝药么?”
白嵇认真道:“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喝了很多碗了。”
“我现在醒了!”
白嵇“嗯”了一声,拿着勺子,不紧不慢的搅拌着碗里的药汁。
苏锦阳在白嵇生气的边缘试探,她小声问道:“所以……我能不喝么?”
话落,白嵇搅拌的手一顿,勺子碰撞碗壁,发出一声清响。
屋内瞬间安静。
苏锦阳心下紧张,死盯着白嵇表情,生怕白嵇发火。后者依然是眉目柔和,神情平静,唯一不同的是……
白嵇在笑。
笑得让苏锦阳只觉得毛骨悚然。
苏锦阳小心道:“白,白大公子,你、你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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