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画玉衍为了给蛮夷谋划,不惜引罂粟摧毁人心。现在,他又要转头去对付曾经的“盟友”蛮夷。
实在是妙。
白嵇嗤笑,“对,为利而已。”
谋者为人谋划只为“利”字而已,画玉衍回答滴水不漏,每个条件和要求都合情合理,没有一点逾越和说不通的地方。
白嵇嘴角微动,云淡风轻道:“你说这么多……是觉得我会信你?”
画玉衍垂眸,“是不得不信。”
“很好,”白嵇看向榻上的苏锦阳,目光柔和如春风,“我给你个机会,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画玉衍皱眉,“什么条件?”
“就凭你现在这张脸,出现在她的眼前。”话音一顿,白嵇直视向画玉衍,一字一词淡道,“你能做到吗?”
“为何?”
“我不想她受到第二次背叛。”
画玉衍默然。
“她已经被萧王伤过一次了,”白嵇低下长睫,敛住眸光,“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画玉衍不语了许久。
片刻,他轻笑了一声,“好。”
第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洒入窗棂,宛如柳絮一般轻飘,在地面铺上一层浅浅的薄纱。
苏锦阳长睫微动,缓缓睁开眼。眸上蒙了一层水汽,一缕柔和的阳光投入她眼底,让她不住微眯了下眼,“已经……是早晨了吗?”
苏锦阳睡眼惺忪的从榻上爬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
昨晚谁来过她的房间?
朦胧中,她依稀记得那袭黑衣,以及……那一双似包含万千星河的眸子。
苏锦阳啧了一声,不确定的喃喃道:“难道……是我毒瘾发作太频繁,出现幻觉了?”
记忆里的那道身影愈发模糊,苏锦阳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苏锦阳揉了揉额角,头疼的叹气一声,“可能……是做了梦了罢”
忽地,一声轻笑从屋外传来,“一大清早,你在想什么事?”
苏锦阳寻声望去,一抬头,与白嵇的目光对上。挑了挑眉,问道:“白大公子,起这么早呀?”
白嵇捧着盘子,慢步走入屋中。手上一动,将盘子放在桌上,笑侃道:“给你带早饭,不起早点怎么行?”
苏锦阳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眨了下眼,“昨晚那个商队查清楚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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