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央提到画玉衍上位之事,狭长的紫眸泛起寒芒,看向萧王的目光多了几分轻蔑。
“萧王,这次你的算盘……可能不会如意了。”
萧王咬牙不语,他一想到那一双妖冶到极致的狐狸眼,心中的火气更盛。
嘴角紧抿,隐隐泛白。
当初,也是那一双该死的狐狸眼,把纪南锦迷的神魂颠倒,让他差点死在天重楼的算计之中。
如今,他布局一年之久的棋局,竟又被画玉衍毁于一旦。
叫他如何不恨!
“趁早收手,小心引火自焚。这一次全当一个教训罢,”花央冷笑一声,“萧王,你也该去好好修养生息一段时间。我想内关之事后,你们昭阳怕是不会太平了。”
萧王抬眸,嗤笑道:“昭阳不太平,怕是你们花家日子也不好过。”
花央挑了下眉,挥袖往营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轻描淡写道:“大概吧。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他对花家……
呵。
花央嘴角扯出一丝嘲讽,身形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王捏皱手中的信纸,墨眸愈发狠厉,砰的一拳砸在桌上。发丝散落在眼前,胸膛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他气归气,但也清楚现在的情况。
花央说的没错,如若他再不抽身,只怕真的会被这些愚蠢的蛮夷拉下水。
萧王怒极反笑。
“画玉衍,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她……”
数日后,罂粟在蛮夷营地流传开来,内关不断从面粉中筛出罂粟粉,用小袋包裹交给蛮夷,以换取暂时的平静。
白嵇给业云城主修书一封,请业云城再送些粮食前往内关。
信鸽飞出去的瞬间,房间的门被人推开。白嵇微微侧目,见着苏锦阳站在门口时,有点诧异道:“你……能下地走路了?”
苏锦阳无奈的笑了笑,“白大公子,你是没看见我手上的拐杖吗?”
白嵇急步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下苏锦阳的双腿,确认伤口好转后,颇为责备道:“你拆绷带的时候,怎的也不叫我一声?”
“拆绷带而已,我自己来就行。”说着,苏锦阳拄拐一蹦一跳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开门见山说出她的来意,“白嵇,我想办一个接风宴。”
“给言公子?”
苏锦阳大方应下,“是啊,给他办一个……”
“为何?”
苏锦阳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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