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看着楼兰影许久,忽地笑了一声,撑着轮椅缓缓站起身。月光朦胧了她的目光,碎发敛住眉眼,“你什么都知道。”
楼兰影沉默。
苏锦阳抬手借力于桌面,坡着脚,一步一步靠近楼兰影,“你知道画玉衍是诈死,所以故意来和我抢所谓的‘尸体‘的对么?”
楼兰影低头,依然保持沉默。
他,不会撒谎。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苏锦阳目光直逼楼兰影,“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场戏?”
“主子……确实中毒了。”
苏锦阳嘴角微动,声线平稳,“你为他解的毒?”
楼兰影犹豫了一下,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对苏锦阳问题的回应,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楼兰影抿住嘴角,冷声道:“恕我不能多言。”
话落,屋中一片死寂。
苏锦阳指尖轻敲桌面,半阖墨眸,低吟许久,她开口道:“我和你做个交易。”
楼兰影皱眉,“什么交易?”
“画玉衍喝了一杯加了罂粟的酒,”苏锦阳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些天一直藏在内关罢?”
言下之意,楼兰影应该清楚罂粟的害人之处。
苏锦阳刚一说完,脖子一下被一只有力的手扼住,窒息感瞬间袭来,让她不住皱眉。
楼兰影逼近苏锦阳,目光如刀锋出鞘,淬满杀意,“你下的罂粟?”
苏锦阳不怒反笑,“那又如何?”
话落,楼兰影的手紧了几分,在她的脖子上勒出一道红痕,戾气充斥双眸。
恨不得把苏锦阳千刀万剐。
“最毒不过女人心。”
苏锦阳脸色渐渐苍白,张口想说话,猛地咳嗽起来。长睫颤抖,微眯墨眸,嘴角强扯出一丝笑,“你们骗我的时候呢?我是不是也该补一句最毒不过男人心?”
楼兰影轻“呵”了一声,嘲讽道:“你什么都不懂。”
苏锦阳缓缓合上眼,叹道:“……我也希望我什么都不懂。”
她也希望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样就不会纠结太多……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有一瞬间,苏锦阳竟有种解脱的感觉。
倏地,楼兰影松手。
苏锦阳浑身脱力,跌坐在地上。不住捂着自己的胸口,像脱水的鱼大口喘气,冷汗随之落下,浸透发丝。
苏锦阳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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