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阳想到以前的事,无疑是揭开她心头的旧伤,再在伤上洒一把盐。
“这一次,我不想再逃了。北尧与昭阳想斗,我趟这一次浑水又如何?”
白嵇的目光不再平静,眸中掀卷起层层骇浪。
太久了……他等这句话太久了。
白嵇嘴角扯出苦笑,“锦阳,我以为……这辈子都等不来你这句话了……”
苏锦阳柔和的笑了笑,神情坚定,“抱歉,以前是我想的太美好了。”
或许,她永远无法达到白嵇忧国忧民的高度,但她也想为了自己活一次。
这一次内关之战,苏锦阳摆脱了“苏家”、“昭阳郡主”的身份,以“鬼算”的身份,让她彻彻底底感觉自己活了一次。
在昭阳,她像是被折翼的鸟,一直委身于人下。如今,她与萧王撕破脸,一切的合作终结。
苏锦阳自嘲道:“在踏出昭阳城的时候,我应该把这些都想明白。现在才想通,会不会太迟了?”
“不会,一切都不迟。”
苏锦阳默然,微微转身,重新看向内关外的绿玉林。
经过无数鲜血浇灌的草地依然透着生机,夏日的风终究会过去。秋风已吹过了内关城,苏锦阳垂下长睫,感受着丝缕秋风的气息。
她的心中喟叹,不知今年的冬天是否又会如去年一般,下一场不遇的大雪?
太阳西落,黑夜来临。月色悄然钻出云层,替代阳光照亮万物。
内关城的庆功宴是画玉衍一手操办的,从上到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内关城中一片欢声笑语,载歌载舞,好不热闹。篝火在城主府后院燃烧着,暖黄的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白嵇与苏锦阳回到城主府时,正见杨淮抱着一个木箱子蹒跚着进屋。
杨淮的动作很小心,走路的速度放慢了许多,不停注意四周,生怕把木箱磕碰着。
“杨城主,这箱子里是什么?莫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听见苏锦阳的声音,杨淮停下了动作,俯身把箱子放在地上。
杨淮用手背拭了拭额角的汗,喘着粗气回答道:“这是言公子为城中军民配的解药,专门用来解罂粟毒瘾的。”
话中难掩欣喜。
苏锦阳一怔,“解罂粟毒瘾的?”
说起来,她身上的毒瘾似乎好久没犯过了,莫非……
苏锦阳想到了一件事,连忙给杨淮说道:“城主,我忽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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