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鸣涧。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鸟鸣涧”是鸿山一处用来反省静思的山涧。急水滚荡,两山之间夹着圆月,清冷的月光碎在急水中,仿佛一条会流淌的银带。
每及月圆之时,鸟鸣涧的鸟便会被月光惊醒,偶尔啼叫几声,好不惬意。
但,唯一不好之处是每到半夜十分,鸟鸣涧温度骤降,成为全鸿山最冷的地方。无论四季,鸟鸣涧每及半夜必会结出薄冰。
此时,早上在山下打架的两人正搓着手,大眼瞪小眼,互不示弱。
华夙见无常冷的直搓手,眉头一挑,得意道:“知道了冷了吧?”
无常白了华夙一眼,“把你的猪蹄从我衣服里拿出去。”
“如果师兄感觉手冷,也可以伸进来呀。”华夙眨了眨眼,人畜无害道,“再说了,掌门说过,我们要和睦相处、患难与共。”
今日,华夙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长袍,领口系得特别死,别说是伸一只手进去,就算是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无常冷漠。
“……呵呵。”
为什么他从来没听掌门说过?
随着鸟鸣涧的温度越来越低,两人目光中的火星味越来越浓。
华夙道:“老头儿,我们商量一件事。”
“一切事,免谈。”
“别拒绝这么快嘛,先听我说完。”华夙眯了眯他似狐的狭眸,眼中掠过一道精光,分析道,“你看,现在鸟鸣涧只有你我二人,就算我们先回屋休息了,你不说我不说估计也没人知道。”
无常挑眉,“然后呢?”
华夙眉飞色舞道:“有什么账,我们明天再算,怎么样?”
无常刚准备应下,突然一抬头,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
无常暗自贼笑一声,故意装出耳聋,问道:“华夙师弟,刚才你说了什么?”
华夙没感觉出无常的不对,顺着无常的话回答:“我说,我们先溜,有事明天再说。”
话落,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乍起,“怎么?还没站满一个晚上,就想开溜?”
闻声,华夙浑身一震,无常忍不住大笑出声。
华夙瞪无常一眼,暗骂了一声臭老头,又转过身,对着命运微微一笑,眼中大写“担忧”,踌躇道:“掌门,你这么晚来鸟鸣涧,小心冷着身子……”
命运静立在月光之下,月辉倾泄在银袍,流转出万千光絮,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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