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痕闻声,缓缓睁眼,看向无常的目光有些不解。见着无常殷勤的样子,花不痕皱了下眉,今天……他师父是吃错药了?
苏锦阳见花不痕早早来打坐,开口问道:“我……是不是来迟了?”
“没有,我一般习惯提前来。”
回答她的是花不痕。
无常冲苏锦阳招手,示意她过来。苏锦阳走到无常的跟前,无常伸手摸了下她的骨头,惊诧道:“你之前习过武的?”
“我之前在苏家习过一段时间的武。”
“难怪……”无常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以前纪南锦那丫头,最不喜欢习武,身子骨弱得跟拂柳似的。”
花不痕:“……师父,你确定?”
无常:“好好练功!”
花不痕不语。
“本来,你身体应该是有几年修炼的底子,但是因为有数年没有修炼,还是需要重新开始。”说着,无常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到苏锦阳跟前,“里面记录了一些简单的法术修炼,你先自己看看,如果有不懂之处,可以问白颜,也可以问这个死小子……咳,就是你花师兄。”
花不痕:“……”
为何他听着这花师兄总感觉怪怪的?
花不痕睁眼,清道:“没必要这么生疏,直呼我花不痕就行了。”
苏锦阳接过书,点头应下,“好。”
说完,苏锦阳寻了一处树脚,自己翻看学习起书上的内容。
鸿山的修行很平静,也很普通,没有苏锦阳最开始想的各种绚烂的招式,也没有对打。
跟山上道观的修炼差不多,基本都是打坐禅悟,每天在固定的时间会有长老、掌门授课。
无常坐在龟石上,一边望着远山,一边说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每日清晨是鸿山灵气最充沛的时候,修炼打坐的最佳之时,能感受清晨的天地,实在是人生的妙事一桩。”
清风扫过树林,树枝摇曳,阳光从叶缝中投下,生出一丝祥和。
风中带着一缕草木的幽香,沁人心脾,深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
到了授课的时间,鸿山弟子从鸿山各个山头往主峰聚集。
授课之处是一个广场,苏锦阳正准备感慨的时候,只听见花不痕说了一句,“当初本打算修建一个木屋,后来掌门觉得弟子太多,索性碾出一块平地上课。”
苏锦阳:“……”
“一般上课要上什么?”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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