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玉衍和花家联手,数天扫平了整个北尧朝堂。
北尧朝堂既已扫平,那也是时候准备让太子登基一事。
但,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天,画玉衍深夜拜访了北尧帝。
以画玉衍真正的外貌。
花晴在北尧帝中下了多年的慢性毒药,毒药侵蚀了北尧帝的身子骨,掏空了他的身体。
一直以来,北尧帝都强撑着精气神打理朝堂。
然而,外貌是骗不了人的。
北尧帝明明年过五十,却像八十的老者,两鬓斑白,肤色暗黄,连平时如洪钟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那是一个深夜,夜色沉寂如水,笼罩了整个北尧。黑云翻滚,压住了月光,生出几分死一般的宁静。
太监站在北尧帝的门前侍奉。
那一夜,画玉衍戴了轻薄的青色玉面,一如既往,披着狐裘,曳着一袭拖地的紫衣,慢步走到了北尧帝的殿前。
冬天近了,北尧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为寒冷。
太监搓着手,见着画玉衍时,愣了一下,“丞、丞相。不知丞相深夜来访,是为何事?”
画玉衍低下头,嘴角轻扬,淡然一笑,“我想见见皇上,劳烦公公禀报一声。”
“好。”说完,太监急步入房间,给北尧帝通报了此事。
此时,北尧帝已病入膏肓。但,他仍心系朝事,听到画玉衍求见,没有半分犹豫,点了点头,示意让画玉衍进殿。
“丞相请。”
画玉衍被太监领进了殿中,殿里一片漆黑,连月光也吝啬了。
“丞相、陛下,奴先退下了。”
太监离开。
画玉衍敛了敛狐裘,走到了桌边,摘下了灯罩。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了灯芯,温暖的火光照亮了屋子。
画玉衍轻舒了一口气,夜风从窗户吹入,扬起他耳边的长发。
一双似狐的狭眸眯了眯,眼光流转,深沉如一片汪洋。
“冷吗?”
语气很轻、很淡,像鸿毛落在北尧帝心间。
“玉衍……”
北尧帝艰难的从喉中挤出他的名字,声音如同枯老的树枝,在呼啸的冬风中沙哑。
画玉衍“嗯”了一声,扬手将灯罩盖在了烛光上,屋内的光芒暗了几分。
北尧帝卧在病床上,看着画玉衍,浑浊的黑眸透出希冀,“这个江山……要托付给你了。”
话落,北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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