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锦交代完这句话后,似了却最后的心事,缓缓合上眼,倒在了地上。
纪南锦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灵魂的消失,心中自嘲了一声。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尝到死亡的滋味。
人到死的时候,往往会想起很多在世时的事情。数不清的大小事如走马灯般的浮现。
有些是她忘了的、也有些是她记忆深刻的。
从逃离南域的那一刻,纪南锦便明白,她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纪南锦自认自己这辈子没留什么遗憾。她是第一个成功逃离纪南氏的“天命之人”,也是唯一一个有着“预言”能力享受过自由的人。
比起纪南氏之前的一生被困于府的“预言者”,她已是极其幸运的了……
倘若说真要有遗憾,大概也只有画玉衍了。
不过,如果这具身体的灵魂不是她,而是苏锦阳的话,画玉衍应该会和她在一起吧?
这样想来,大抵也能算是自己变相的陪在画玉衍身边罢。
哪怕……只是她的身体陪着他。
忽地,纪南锦长睫微动,眼角滑过一滴清泪……
真可惜呢。
不能亲自看他变老了。
……
苏锦阳再次苏醒时,是被马车的颠簸晃醒了。一缕阳光照入她的眼中,透过窗帘的缝隙,能看见一碧如洗的蓝天……
苏锦阳单手撑地,指尖揉了下额角。一双墨眸眯了眯,她这是在哪?
苏锦阳小心的来到马车门口,掀起门帘的一角。看见驾车的背影时,顿觉无比熟悉。
啧。
这个身高……这个体型……
苏锦阳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白大公子?”
白嵇闻声,没有回头。拽马绳的手一紧,轻声回了句,“你醒了。”
苏锦阳不解,“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该在鸿山养伤吗?”
“担心你罢了。”说着,白嵇侧目,目光带着关切之意,“怎么样?你感觉身体如何,好点了没?”
苏锦阳眨了眨眼,回答道:“我感觉好多了,腰不酸背不疼。”
听完苏锦阳的话,白嵇松了口气,说道:“你昏迷了足有十多日,一直水米不进,请了大夫来也不见效。”
话音一顿,白嵇补了一句,“……差一点,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白嵇从鸿山连夜赶到昭阳城,足足花了十日。找到苏锦阳时,她正躺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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