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陌……”凤染墨微微出声，唤回了帝北陌的意识。
但是很显然，凤染墨只是在呓语，并没有清醒过来。
“魔神大人。”过了许久，时萧才再次出声。
“什么事？”
“您可知，一只九尾白狐能活多久？”
“你在担心妖族？”时萧的灵魂破碎，若是他死了便再不会有九尾白狐，妖族若是想再选择一个王者，难免一场腥风血雨。
“我毕竟是妖王，要对象妖族负责。”
“其实你大可以放心，九尾白狐若是没有收到致命的伤害是不会死的。”
“我明白了，多谢魔神大人。”时萧点点头，这里再次成为一片寂静。
“妖夜，你可知道女尊是谁？”帝北陌在一边看着凤染墨，仿佛要成为一座雕像，时萧捅捅旁边的妖夜，疑惑出声。
“上古时期我还只是一团小火苗，什么都不知道。”妖夜摊摊手。
“晨曦呢？”
晨曦摇摇头，他被神女契约的时候，也就一百多岁，上古时期，大概是十几万年前的事了。
时萧转过头，九尾白狐没有传承记忆，不过值得他的先祖用灵魂来保护的，一定不是凡人吧。
不知过了多久，凤染墨终于清醒过来了。
空间里明亮的光线晃得她睁不开眼。
“怎么样？”
帝北陌第一个察觉到动静，赶忙询问。
“没事了。”
灵魂中撕裂般的疼痛早已不见，想来是好了。
“北陌，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我不记得了。”
头好疼啊，可是那些模糊的画面任她怎么想都没有头绪。
“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记得便不记得了。”
凤染墨点点头，为什么她总觉得被遗忘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一处辉煌的宫殿之中，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半依靠在高位之上。
“尊上，力量有异动了。”
“哦？可能察觉到在哪？”
“属下无能。”
“无妨，十五万年了，是该有个了结了。”
……
凤染墨虽然醒了，但是帝北陌并没有允许她离开空间，硬是要求她在空间中养一个月再出去。
“摇光那么害我，我要总得去找个场子吧。”凤染墨有些讨好帝北陌，她是真的不想憋在这里一个月。
“她已经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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