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早就……我本来还有所期盼,有所幻想,可是现在……将来孩子月份大了,你是不是会向陛下请旨册封她为王妃?”
“嗯。不过小玉说,这一切要等到她名正言顺嫁入王府才行。”
“难不成你要替乔家翻案?”
“是。”
“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乔大人和景王关系匪浅,纵使盗窃贡品的罪责是假,可这谋逆反叛……却是实打实的大罪!这一点毋庸置疑!”
“冉竹……”
“你就算要劝服我,也要先劝服你自己吧。否则,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过要翻案的事?是因为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是乔知峰他自己所做,跟她自始至终毫无干系。”
“你信,我信,可陛下会信吗?她是罪臣之女,这种污名,她是一辈子也洗不清的。所以,她也不可能成为你名正言顺的王妃……”
薛冉竹的话似乎是在告诉燕措,要他接受现实。
屋内,传来一阵嘈杂声,燕措以为乔含玉出了意外,于是便让薛冉竹扶着他连忙进了屋。
原是因为钟梧桐的针灸之术起到了作用,乔含玉禁受不住头部传来的刺痛,身子有些抖动,柳絮去试图喊醒她,但终是未果。
“钟大夫,乔姑娘她这是?”
“王爷,薛将军。乔姑娘已无大碍,方才草民以针灸刺激穴位,淤血已散,想必明日乔姑娘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不过,乔姑娘有孕两月,所以近一月必须好好静养,不能大动肝火,也不能受了风寒。”
“自然自然,今日实在有劳钟大夫。休息的地方已经备下,请钟大夫休息一夜,明日再回去吧。”
“多谢王爷,那草民就告退了。”
随即,落痕带着钟梧桐去了他的住处。
看到乔含玉已然无事,燕措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守在乔含玉身边,寸步不离,也全然不管一旁的薛冉竹。
“燕措,希望我方才说的话,你能放在心上。”
“此事再议吧。”
话?什么话?很想睁开眼睛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头好沉,眼皮也很沉,我...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一点点,好像是夏侯演派人带走了我,还有...还有...最后,我似乎是准备自尽了。胸口的痛,也是真实的,难道我还活着吗?
耳边传来薛冉竹和燕措的对话,听得不真切,只知道薛冉竹对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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