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伴着呼啸吹过一望无际的荒野,天地交界之间夕阳缓缓落下,只留有一丝余温。
一身戎装的男人站在城墙上,他身材健硕,皮肤因为终日在严酷的烈日下暴晒而变成小麦色。
长风吹过,血红色的长袍在他的身后飘起,像是镇守南疆的不倒旗帜。
一位书生装扮的儒雅男子从城墙后的台阶上走了上来,瞧着他笑道:“弟兄们到处找不到你,我便知你在这。”
“或许是老了,每每想起以前就会上这儿来看看。”平南王没有回头,他眺望着北方,那里曾今是他长大的地方,有他还未施展的抱负,有他念的人。
“不过现在怕不是怀念的时候。”君千策笑道,“安都探子来报,太子遇刺身受重伤。如今朝中动荡,大臣联名请您回朝主持大局。”
平南王眼珠微动,面色仍是平静:“何人所为?”
“据传是墨云国大皇子怕太子抢先寻得凤女,便暗下毒手。”
“否。”
“英雄所见略同。”君千策笑眯眯道,“所以我又暗地查了一下,应是墨云国二皇子想借此机会一石二鸟,将大皇子拉下马。”他面色突然沉重,“不过太子帆重伤之事应不假,探子亲眼所见他被送回宫时浑身是血,命悬一线,太医不停进出东宫,出来时皆面如菜色,怕是假不了。”
“不论真假,也是时候拿回属于本王的东西。”平南王最后看了一眼远处荒野,按着腰间的长剑转身离开,烈红的长袍在空中划起一道弧度。
“班师回朝。”
……
夕阳已落,微风吹过让院子里有些凉意。
唐源侧身撑着脑袋,看着躺在身旁酣睡的小姑娘。
桃花瓣落在她的墨黑的发间,衬得她原本恬静的睡颜带了一丝娇俏。她嘴里不知道咕哝着什么,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唐源无奈的将被蹭掉的薄毯再次披在她身上,然后又静静看着她,目光贪婪又霸道。
想起白日里她的为表歉意的娇憨讨好,唐源不由闷笑,喉咙里发出轻笑声,看向她的目光越加的病态,饱含着强烈的占有欲。
他的娇娇真是个傻姑娘,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样单纯的娇娇,让他怎么能放心她离开自己呢?
刺杀一事他早已计划周全,自然也是特意安排在两人独处的时候。
原本他大可不必让自己真的受伤,但是想着如果自己因为保护娇娇而受伤,那以娇娇的性子一定会因为对他心中有所愧疚而留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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