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稳,清水与玉墨服侍向皖梳洗装扮,收拾好了推门而出,只听吱呀一声,隔壁也响起了推门之声,向皖闻声而视,只见林宗一身白衣而出,长发英姿颇/风/流/倜/傥,与昨夜一身玄色长袍截然不同,竟觉多了些仙气,令人见之眼前一亮。

向皖倩然一笑轻轻施礼,“郎君一夜安好。”瞧他面上容光焕发,想来休息得不错。

崔崇见这黄裙粉衫,梳了流云髻的向皖,莫名想到了心中日日念想的女子,不禁有片刻失神,他往日里自控力颇好,只是盯着她一瞬,也就神思归位了,双手一举躬身施礼,“娘子安好,可是要下楼去用早膳?”

“正是,想来郎君晨起,也要用些方好,可要同往?”不知为何,向皖这不太喜与人亲近的性子,到了这楼兰之后竟有了些转变,若说是对夏君君,同是女子,志趣相投,倒也说得过去,可对这只有一面之缘的君郎如此,倒是让向皖有些懊恼。

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对一俊美郎君如此主动示好,向皖自觉有些面颊发热,想来大研民风开化,眼下又是在西域,自己如此想也是有些矫情,整理好心绪,人也就从容了,听得对面道好,两人便一同下楼去了。

清粥小菜,用得甚是清爽,两人时有交谈,吃得颇舒心,正待此时,一柄宝剑“叩”的一声搁在桌上,两人皆是一惊,抬头一望,只见顿莫和达一张脸上,笑得有点不自然,带了些戏谑,又带了些怒气,撩起袍子坐下,向皖瞧着这人觉得过于莫名其妙了一些。

“你二人过得不错呀,你小子连用个早膳都有佳人相伴,也算是没白来这西域走一遭。”顿莫这话里话外带了些酸气,着实把崔崇逗笑了。

他没理他,抬头去看,果然对面的娘子一脸茫然,碗筷已放下,正两眼望着他等他来解释。“这是何达,我的西域朋友,我俩在京都一起长大,纵是在大研浸润了这许多年,也未见摆脱了奈凉人的豪爽,莫要吓着君君了。”这一声君君,更是引来顿莫一记白眼,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在下何达,一大早惊扰了娘子,这就以水代酒给娘子赔罪了,还望您原谅。”说罢举杯豪饮,一饮而尽。

友人自远方来,崔崇自然要招待,又让伙计上了些膳食,二人对食,变三人相坐,吃罢,崔崇要与顿莫外出游玩一番,问向皖是否愿同往。向皖摇婉拒了,她这几日都在外面与夏姐姐疯闹,着实有些疲倦,再者言,他这朋友她也不相熟,间或难免会有尴尬,还是回房睡觉的好。三人辞行,便各往各的去处。

上得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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