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孩子的苏醒,无疑给在场的所有人带来了强大的自信心,觉得身上像是被注入了什么药剂一般,浑身都是干劲。五百多个孩子,照顾的人就有很多,所以有孩子苏醒的消息并没有瞒住,没多久,就有一群人围在了县衙外头。
卢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让捕快去驱散,然后跟皇甫一心等几个主要大夫谈了话,就去写信了,虽说不确定别的地方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但准备了准没错。
全城的大夫已经都被招来,还有其他会炮制药材的人也没落下,但这样还是不够,但从其他的县城找人的话,太费时间,没办法,在场的人只能加班加点地忙着,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更不用说说话了。
一天还好,但是两天三天,这强度就大了,陆陆续续就有人犯错,没办法,皇甫一心只能安排人员轮班来,虽说急着把所有孩子救醒,但也急不来。
第一天,大概有三十个孩子醒来,大部分都是春城里的孩子,这些孩子们的父母苦苦守候,在得知自家孩子清醒的消息后,个个哭得不能自已,有情绪激动的,甚至跪下冲着皇甫一心他们又是跪又是拜的,感激的话那时说了一箩筐又一箩筐。
梁婆婆的孙子也在这一批当中,不过他们并不在外头等候的人群中,主要是因为当初洪浩安说没找到孩子,他们也就没来县衙亲自确认。
“娘子,你亲自过去跟梁婆婆说罢,当初我也不是有意欺骗她的。”当时那情况,说了也没有太多好处。
蒲黄点点头,这个理由倒是好解释,孩子那么多,加上皮肤透明,有胎记被看漏也是正常的,“成,刚好我觉得累了,出去走走,倒是你,不用太拼命了。”
已经醒来的孩子,就被转移到另一个院子去,他们的亲人也跟了过去,蒲黄瞟了一眼,听着里头那又哭又笑的话语,眼角弯了弯,这样的场景,让她觉得,当初她冒着自己被发现与常人异常的危险去破坏献祭是真的值得的。
粱婆子的家是在东南处的一条巷子中,离县衙有些远,蒲黄叫了辆出租车,一路晃着过去,在院门前停下,依稀能听到里头压抑的哭声,加上巷子里其他户人家有在烧纸钱的,这样的环境,倒是悲伤。
抬手敲了敲门,好一会,听到粱婆子那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略蹒跚的脚步声,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见到门口站着的蒲黄,粱婆子很是惊讶,“丫头,怎过来了?进来喝杯水罢。”说罢,半佝着身子,转身往里头走。
蒲黄站着没动,“婆婆,我过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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