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文清和苗群群知道来人是郝主任的时候,不由得任性发了些小脾气,张明岳可没少在家里念叨他们之间的事,苗群群更以要去看孩子为由进屋去了。
郝主任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可之后,苗文清一直跟两位警员聊其他的事情,他想知道妻子这两天的生活都插不上嘴。
这时候,在他们身后,有声音传来,“易樊,你来了。”
大家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娘醒了找过来。
郝主任后背一僵,才慢慢转过头来,“阿瑾,是你叫我吗?”
“不是我叫你,还能是谁?”大娘走到郝主任身边,拉着他的手。
郝主任抹了把眼睛,回握住大娘的手,“你是不是想起来以前的事,你都快两年没有叫过我的名字了。”
“是,刚才睡醒,我突然觉得灵台清明,以前的事都想起来了,这两年真是苦了你。”大娘泪流满面。
郝主任忙摇头,“不苦,不苦,你要你好好的,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还抬手拿袖子给大娘擦眼泪。
场面如此感人,插话确实有些煞风景,等两个人又诉了会儿衷肠,苗文清不得不开口打扰,“两位,如果要说知心话,还是回到自己家比较好,咱们先把当下的事情了结了吧。”
大娘抽出手,沾了沾眼睛,说:“太对不住了,我有点情不自禁,都没顾忌场所。”
苗文清对大娘倒没有那种小排斥,忙说:“我们能理解,不过人家警察同志也等半天了。”
“我知道,我知道,”大娘忙应道,说着又看向建军:“孩子,你长得真是很像我的儿子,他离开我们两年多了,我思念成疾,竟然越过越糊涂,给你添麻烦了。”
“大娘,这没什么,可是这两天我们跟您说这么多话,您都没想起来,怎么现在突然又想起来了呢?”建军比较大娘前后的状况,确实不一样,对她清醒的过程很好奇。
“是呀,阿瑾,你突然醒过来也是我没想到的。”郝主任跟着说。
大娘盯着郝主任,“儿子走了,我想他,魂不守舍,你怕我伤心,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儿子的事,就连儿子的遗物也全部收拾出来不让我看,我知道你也难过,也伤心,还要挺着照顾我,就忍着。可越不提,越不看,我陷得越深,都分不清我是活在现实里还是梦里。
“那天你走了,我有那么一会儿清醒,就翻箱倒柜,居然找到儿子一张照片跟他小时候带的金锁。后来不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