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陶玄玉把那些书给薛翃看,这种事想必他不会对别人去说,就算对皇帝也未必会提此事,那正嘉为何会知道?
不过皇帝的心机从来深沉难测,知道了这种秘事却也不足为奇。
薛翃在皇帝的手上按落,轻声道:“就算您有这种意思,也不必急于一时,万岁近来身体欠佳,可要清心寡欲些,暂时不可想多这些事,若是损了龙体的根本,非但不能行双修之道,先前所修的道行也跟着坏了,岂不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正嘉温香软玉抱于怀中,又想到那旖旎双修的景致,隐隐地有些无法按捺,突然间听薛翃说了这几句话,犹如醍醐灌顶。
他到底还是最冷绝明睿的人,虽一时意乱情迷,但想到自己修道之心,便生生地将那股似万马奔腾的绮念缓缓收住了。
“你说暂时?”正嘉望着怀中之人。
对于女子,不管是如何的身份尊贵,容貌绝世,向来他都是予取予求,面前这个,却是天底下独一无二,他心心念念却求之不得的人。
薛翃察觉他环着自己的双臂放松,便微微一笑道:“谁无暴风劲雨时?不过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罢了。”
从养心殿出来后,郝宜亲自送着薛翃回放鹿宫。一路上询问薛翃皇帝的身体情形。
郝宜忧虑:“皇上这两日,性情格外的急躁,动辄发怒。”
薛翃道:“公公不用担心,万岁是个心思清明的人,何况太医院给的药也十分合用。只要安静调养三两日,必然就好转了。”
郝宜悄悄地笑道:“您是说着两日不去召幸妃嫔吗?”
薛翃道:“嗯,皇上已是这样年纪,虽然身体强健,到底要保养为上。”
郝宜笑道:“原本奴婢也觉着不妥,只是私心也想让皇上高兴高兴罢了。”
薛翃不语。
郝宜打量她的脸色,又道:“其实,皇上心里真正想的人是谁,仙长该是知道的。”
除夕那夜郝宜亲去放鹿宫碰了闭门羹,回来后正嘉恼怒异常,可偏无计可施,最终传了瑜嫔,这自然是移情的缘故。
薛翃笑道:“公公,咱们不提这个了。其实皇上一则是因为太过沉迷女色,二来,像是为了朝堂上的事烦心吧。”
郝宜忙道:“是啊,这才过了年,事儿就多起来,前几天就有人弹劾虞大人,说他勾结外官之类,偏偏今儿又得了那个郑特使大人遇袭下落不明的消息,皇上哪里高兴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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