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对视,她窘迫地瞪着他,清靡的气息紧紧将她包围,被他拥着的腰身周圈温度灼灼,随即一股暖流从两人接触的地方涌入四肢百骸,她只觉得周身突然变得舒畅起来,如浸泡在春日温泉中,温暖绵长,前些日子被伤到的经脉在这一股气流之中慢慢地被修补,整个身体逐渐体力充沛起来。
她眼底渐起疑惑,他在做什么?他怎么知道她受了伤?一个曾经不顾她死活的人,现在帮她疗伤目的何在?
诸般纷繁的思绪不过一瞬间,转瞬,只听‘嗤’地一声笑意,自始至终事不关己的花若溪依在假山一旁,瞅着两人魅笑深深。
玄墨染松开她,雪白的袖袍从她腰身滑落的时候解开了穴道,她美眸一闪,转瞬退出几步之外,眼含防备。
他见她眼底之色,眸心转暗,方才一瞬暖起的内心深处,又如无声冷风掠过寂寥长空,萧瑟、转淡。
柳蒙提剑而上,走到地上两女子身旁,语气不无愤怒,“公子,这两人方才潜入夫人屋里,幸好手下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柳蒙刻意加重‘夫人’二字,黑眸刺向陌纤华得意地勾起唇角,柳絮也握着陇生的手笑咧开嘴,只有陇生,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微赧地垂下眸子。
陌纤华没有注意到,陇生已成亲两年脸上仍旧羞涩的笑意,她只是望着玄墨染,扬眉,挑衅。
她不开口,在等着他给她‘判刑’。
玄墨染视线扫过地上的尸体,在当时拿剑指着陇生脖子的那女子脸上稍作停留,抬眸望着陌纤华,话却是对所有人说的,“不是陌宫主指使。”
“公子!”
陌纤华对他这样的回答并不惊讶,玄墨染若是看着尸体就断定是她派人行刺陇生,那就不是天玑公子了。
花若溪拈着一片绿叶从嘴角掠过,亦浮起笑意。
柳蒙不服气,指着地上嘴角血迹斑驳的女子横眉,“可是公子!这个女人向夫人要卷宗!”
说罢,他又抬剑怒指对面巧笑的陌纤华,“除了她,还有谁会要那东西!”
赤晏大惊,急忙拽住柳蒙,“你乱说什么!”
玄墨染抬眼朝柳蒙看去,眼底如风雨漫卷的黑幕天际。
柳蒙也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一震,扭头羞愤地跺了脚旁边的假山,假山上碎石簌簌滚下。
陌纤华唇角的笑意逐渐转淡,眉梢挑起,眼光漫不经心下垂间看到陇生隐在袖内的指尖微微发颤,心中一动,豁然开朗,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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