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真的有开心到天亮吗?她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醒过来,头痛欲裂。

一直听人家说,宿醉是很痛苦的,上一回他带她喝威士忌的时候,她没感觉,这一次,她结结实实尝到了什么叫作“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难过……她低低不止。

头像快被炸开,一边重、一边轻,重的那边痛得特别严重。

好难过……

然而,在她把脸埋入枕头里的时候,入鼻的味道清冽好闻,像记忆里那个她想念的地方,不像她的家──她连忙睁开眼。

“雷!?”她脱口低呼,看见他俊美无俦的脸孔就在她面前。

“头很痛?”他沉著嗓音低问。

“嗯。”她点头,眉头紧蹙。

“这是提醒你,没事别乱灌酒。”

“我是喝酒。”她辩解。

“你那种喝法,跟‘灌’没两样。”他哼道。

好像是。不过,她才不会承认。

抬眼看看四周,她意外睁大眼。

“这是……你的公寓!?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明明在她家的不是吗?

视线再转回他的脸上,却愕然地发现……他的眼神变了。

雷低首瞥视她的黑瞳不再冷然,眸底映满令她陌生又著慌的深沉与侵略,毫不收敛,那是……!?

他怎么会突然对她──

没等她自骇然的心绪中回神,她因为太过惊愕而半启的唇瓣,被他轻轻浅浅地吻住。不似上回的深沉与刻意要加深感觉的霸气,他此刻的吻显得太过从容不迫,却只让她感觉更加悚然。

撇开太过复杂的报仇与身分背景,他与她,只不过是男人与女人,区别再单纯不过。

而他,已经等了一整夜。

凌曦没与人有过亲密,但那不代表她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身为现代人,如果不懂才叫怪胎。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现在?

他对她一直都是那样爱理不理的,偶尔费点心教她武术、枪法,记得在出门回来时替她买衣物、食物……就这样了,其他什么也没有。说他是在照顾她,她觉得说成“养宠物”比较贴切。

一直以来,就算她裸地横躺在他面前,他也一样无动于衷,那为什么现在他却──

他以充满的吻,吻慌了她的心,也吻挑了她的反应,他横过身,轻轻将她压入被里,挑诱的吻由唇而下,他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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