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挺简单的一件事,但当我和安远爬到一半时,我明显的感受到我的腿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然后安远就问我,我们们为什么不坐缆车上去。说实话,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是坐缆车和自己爬毕竟是还有一点区别的,除了一个累一个不累的区别外,爬山还是可以看到很多难得一见的风景的。
安远说我这是自我安慰,但我想如果现在我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那我肯定是上不去了。看着那一层层石阶,我突然有一种坐船的感觉。
“看着不高,走着还挺远的。”我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准备休息一下,至于休息多长时间由我的腿决定。
“就你那眼高手低的样子,正常。”安远也靠着我坐下,其实自己也已经累到不行了,还在那死鸭子嘴硬。而且,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眼高手低的,要是有人手高眼低,那肯定已经被拉去做人体实验了,专门研究外来生物的基因遗传。
休息了一会儿,安远又站了起来,继续向山上走去,看来他体力还不错。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吼起了山歌,什么之类的全来了。
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和安远终于登上了紫蓬山,那时,我和安远的唯一感觉就是完成了一项工程。
站在不同的高度,眼界也有所不同。平视和俯视的感觉不同点就在于,以前觉得自己就是个孙子,现在觉得其他人都是孙子。
安远一直站的很远,看不到远处的风景。我让他过来,他犹犹豫豫的不愿上前。我知道他还是过不了恐高那一关,于是上前对他说:“你过来看看,我拉着你,不会有事的。”
安远好像有一点心动,步子也缓缓的向我这边移动。我让安远把手放到围栏上,我就站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看。安远一开始紧闭着眼睛,但后来感受到山底吹来的风,就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
“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的,对吧?”
安远没有说话,看着山底的腾气的雾气,点了点头。
我介意我和安远在这里留拍一张照片,就摆成的经典动作,没想到安远居然同意了。
帮我们们拍照的小姑娘笑岔了气,拍照的手都是抖的,所以摆了好久才成功的拍了一张看上去还说的过去的照片。
这可是除了那些监视的照片之外,我和安远的第一张合照,我要好好珍藏着。
之后,和安远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吃了一些东西补充了体力。吃完之后,便在那里躺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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