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无法抹去,它会一直都留在我的记忆里一点点地啃噬着我的心折磨着我的灵魂。那么多年我唯一学会自救的方式就是伪装坚强。然而那薄弱的面具啊!早已无法再掩饰什么。
而你这样对我,是因为同情吗?我们怎么能够有更多的纠葛?如果只是因为害怕孤单害怕痛苦的侵蚀就抓住了你,那么我会看不起我自己的。我会憎恨自己的脆弱憎恨你乘人之危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接近了我。
所以艾琛说:“如果现在我接受了你,就是在利用你。等到某天我恢复过来,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这样你也愿意吗?”
李舒如捧着一束荆棘,“你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艾琛你怎么能够据我于千里之外?”他终于放弃,他放开了她。他将她的身子搬转,让她看着自己。然而她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他,而那里面没有他的影子。她的眼睛里没有他。
艾琛的心肠很硬吗?艾琛真的是个这么冷血的人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冷血。或许因为受过的伤太严重,或许因为曾被伤得体无完肤,所以她的周身长出了一层保护壳。再也无法轻易去接受任何人再也无法轻易去相信去爱。
就像韩溪说过:“艾琛虽然我们是朋友,可有时你的冷漠却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让我觉得诚惶诚恐。”
艾琛没有回答韩溪,她在心里说那是因为我已经不懂得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也习惯不轻易付出自己那本就太过脆弱的感情。
夜是漫长的,没有耳鬓厮磨没有抵死缠绵。有的只是两人小心翼翼维持着彼此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神经。艾琛蜷缩在被子里,而李舒则在沙发上躺下。他们又恢复到从前的相处模式,他们还能够是朋友?
“艾琛!”他知道她没有睡着,因为这一夜她没有说梦话。
“嗯。”艾琛回答他。
“艾琛。”李舒又叫她。
“嗯。”艾琛依旧这么回答。
“你怪我吗?”李舒说。
“我们还是朋友。”艾琛说。
等待天亮是十分难耐的,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李舒就起来了。他起来收拾衣服,艾琛没有理会他。李舒匆匆打包了行李,匆匆出了房门下了楼将东西统统放入车子里。
他动作很轻,没有吵醒家里人。然而艾琛却起来了,她这时才有些不安。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些不安。她站在窗户边上,看到李舒进了车库,然后又匆匆往家里走。
李舒是早上吃过早餐才离开的。艾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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