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稻草能压死一头骆驼,我以为这只是夸大的形容,如今,我真正能体会到这种绝望了。

当所有的信仰都被推翻,当一直坚持的执着与理想期望忽然被告之,原來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后,心底的支撑与信念轰然倒蹋,只余下一俱残髓,如同行尸走肉,意识远去,泪水远去,思想也已远去。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來,似远似近,寒气袭人:“之郁很早便知道你和之源之间的破事,他们兄弟感情一向很好,之源死后,他恨不得剥你的筋抽你的皮,尤其看了你的照片后,他直觉认为你根本就不是好东西,你和王弈君韩靖涛之间的破事,他早就知道了,包括你甩掉破产的王弈君改投韩靖涛的怀抱---”

悲痛、震惊、绝望、寒意,陡然袭向我,却不愿以泪洗面,然而百般忍耐坚持,最终敌不过那痛心与绝望,硬生生被压迫在眉间心头,哽如巨石,渐渐也远离了意识。

刺鼻的消毒水味弥漫鼻间,再度醒來,头顶陌生的天花板及一室的惨白让我惊讶,韩靖涛静静站在一旁:“别动,正打着点滴呢?医生说你气血不足,需要静养!”

我望着他,好一会儿,我们的视线便在这空气中交汇。

病房里空调开得很足,热乎乎的暖气让我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由骨子里散发出來的凉意,诺大的病房,因为只有我和韩靖涛显得空旷而孤寂,在这种时刻,我的心情,居然奇特的平静。

“我怎么会在医院!”我开口,这才发现声音艰涩难听,如同车轮子碾过沙石般的粗哑。

“你晕倒了!”他静静地说着,眸子里带着我看不懂的光茫。

我这才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

当一切真相被揭开时,我只觉做了一场噩梦,无法置信的同时,又觉偏体生寒,就那样呆呆地发着愣,连柳之郁的母亲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柳之郁果真很晚才回來,那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着呆,他轻轻拍着我的脸颊,一脸担心地望着我。

我望着他,混乱的思绪渐渐清明,奇异的,我居然沒有抓狂沒有生气沒有怒骂,也沒有质问,而是平静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京!”

他沉默了下:“后天!”然后又嚅动双唇又想说什么?“你回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说,望着他细长的眼,这才发现,他和柳板牙长得何其像,同样是细长向上挑的眸子,同样向上挑的眉,瓜子脸,瘦高的身材,再加上名字也很相似,我怎么就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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