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靖涛身后跟着小芸。
她身上的衣服,果真不是上午穿的那套。
很显然,张阿姨沒有夸张---她这身连衣裙,何止露,简直就是诱发男人犯罪的根源。
韩靖涛走到我身边,坐下:“抱歉,公司里來了个大客户,回來有些晚了,吃过饭沒!”
目光在他和小芸之间來回扫视。
“已经吃过了,你呢?”目光集中在小芸身上,她局促不安地稍稍后退,绞着手指头,冲我仓促地笑了笑:“这个时候也该吃药了吧!我去拿药!”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望着小芸消失的方向,与张阿姨换了个眼神,小芸这种表现,又代表着什么呢?
“在公司里吃了些,怎么手这么冷!”韩靖涛握着我的手,轻轻揉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
张阿姨在一旁抓耳搔腮的,张嘴就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只在一旁干瞪眼。
韩靖涛发现了张阿姨的异状,转身问她怎么了?
张阿姨吱吱唔唔着,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借口外边还有衣服沒有收拾,便咚咚地小跑步奔去侧厅。
望着她的背影半晌,韩靖涛转过头,皱眉:“张阿姨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我微微一笑,伸后整理他的衣领,说:“先去洗个澡吧!瞧你,衣领都变黑了!”
他低头看了看,呵呵一笑:“好,我先去洗澡,你要上去么!”
我说反正也坐累了,干脆上楼看电视吧!
他打横抱起我,往楼上走去。
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微的汗水味,还有古龙水味混着合淡淡的烟味。
虽然味道有些不好闻,但并无其他异味。
韩靖涛洗了澡后,说去给我拿药。
过了一会儿,他拿了药回來,解开我身上的崩带,无比轻柔地替我上药。
除了左大腿打着石膏外,其余地方还有擦伤。虽然伤口面积有些广,但都已结了疤,搽不搽药都无所谓,但他却搽得格外仔细,我也就由着他了。
望着他认真小心的面孔,对他的怨恨已不若以往那般强烈了。
女人都是健忘的,并且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不管曾经伤害得多么彻底,给点好处就统统忘干净了。
我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挺痛恨鄙夷这样的自己。
可是?痛恨归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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