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生并不需要像剖腹产那样住五天院,第二日便回到家中,张阿姨全程侍候我坐月子,孩子让保姆李女士带着,我只需躺着睡觉,衣來伸手饭來张口便成了。
张阿姨侍候我很是尽心,不让我久坐,也不让我用冷水,不许吃冷的,不许我外出,不许吹冷风,甚至连睡觉时脚上都必须穿上袜子。
我曾抗议过无数次,但都被她严正拒绝:“小露,这坐月子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尤其是你先前数次流产,身子已经很虚弱了,全身上下全是毛病,这月子病可是无药可医,你别当一回事,这回坐月子,可得好好将养,争取把先前那些毛病都彻底根治!”
我原以为韩靖涛会帮我说话,哪知他也站在张阿姨那边,他躺在我身侧:“子露,就听张阿姨的,一个月好记,一辈子可不好记的!”
我恨他,呲牙咧嘴的:“你也知道我浑身都是毛病了,也不知是谁造成的!”
他默然,语气歉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前的事,试着忘记,好吗?”
我别开头,不理他。
晶晶从北京坐飞机过來,与我叽叽喳喳地说过沒完,一会儿说我好运,一会儿又说我居然把韩靖涛那个大魔头也给收服了,太厉害了,一会儿又小小声地道:“东北人都爱儿子,你这次给他生了个女儿,有沒有给你脸色瞧!”
我眨眨眼,不知该说什么?
晶晶叹口气:“再继续努力吧!东北女人要是沒个儿子,会一直抬不起头的!”
我张了张嘴,很想解释,但见晶晶脸上的憔悴,滚到喉咙的话便咽了回去。
晚上,韩靖涛回來,我开口便问:“是不是很遗憾我沒有给你生儿子!”
他挑眉,但却沒有说话,因为他身后还跟着韩靖怡。
韩靖怡提了一袋子水果放到一边,闻言道:
“呵呵,沒生儿子也不打紧,下一胎定生个儿子,一儿一女多好!”
我心里一堵,盯着她,问道:“那万一,下一胎仍是女儿怎么办!”
韩靖怡毫不犹豫地道:“那继续生呗!”顿了下,又道:“不过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怀孕的时候就能做b超检查出是男是女,若检查出是个女儿,便打掉好了!”
我唇角浮起讥笑:“东北人确实重男轻女,不过我很好奇,你也是个女儿身,居然也被生了下來,真不可思议!”
她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道:“因为我上头还有个哥哥嘛!”
我讥诮道:“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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