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破坏婚礼这四个字,我有种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渴望,别问我为什么?
我问阮仕谦:“你要如何破坏他们的婚礼!”
阮仕谦抿了一口咖啡,回答:“先睡觉!”
“睡觉!”我一怔,实在无法跟上他的思维。
阮仕谦看着落地窗外的夜雾与月光,慢慢地放下咖啡杯,对我笑道:“要战胜你的对手,首先要有良好的身体,你气色看起來很差,这些天就安心修养,等养好了精神我再带你去做准备!”
我只好去睡觉。
阮仕谦为我安排了房间,梦幻般甜美糖果的颜色,摆满了各种洋娃娃,柔软而舒适,曾经我许愿想要这样的屋子,但我现在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
当天晚上,忽然梦到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我还是个小孩,住在漂亮的大房子里,有慈祥的爸爸,和蔼的妈妈,爱护我的哥哥,还有充当玩伴的乔南。
梦醒了,除了怀抱里的洋娃娃,什么都沒有。
第二天我沒有见到阮仕谦,佣人说他已出门,这让我的斗志一下冷了一半。
第三天、第四天……我一连清闲了几天,几天來完全沒有见过阮仕谦,他根本不在家,除此之外,阮家其他几个人我也沒有见着,屋子里空空的只有佣人,似乎大家都人间蒸发了,勇气再三而竭,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
到了第七天我已经放弃,也许破坏婚礼什么的只是在阮仕谦随便说说,也许这次和上次一样,我被软禁了。
到了第十二天,天不亮的早晨,我就人一下子从床上拉起來。
揉揉眼睛,我看清楚來人:“阮仕谦!”
阮仕谦宠溺地敲敲我的额头,并不重:“懒猪,该起床了!”
“去哪里!”我还打着哈欠。
“去给你化妆打扮!”阮仕谦提醒我:“今天是霍嘉声的婚礼,你忘了吗?”
今天就是婚礼,我愣了愣:“你真要破坏他们的婚礼!”
阮仕谦替我穿外套,漫不经心地回答:“当然,我像是随便说说的吗?”
我以为就是随便说说。
我还很困,上下眼皮直打架,半睡半醒间,阮仕谦已经把我拐上车,來到一间大厦,为我化好妆,甚至换好了礼服。
等我清醒过來睁开眼,看见自己站在镜子前,头发精心挽起,身上穿着洁白色的露肩礼服,被打扮得如同公主。
这件礼服的款式简洁大方,也许有什么独特之处,我不懂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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