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一个女子,就算是冷静和聪慧,也断断不过是些小聪明。
却是不曾想到,她竟如此通透,更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她若有异,那受损的一定是百里家。
如今的百里游是两朝元老,更兼手握重兵,皇帝早已忌惮。
而翼王则是皇帝最器重的臣弟,若他的安危和百里家扯上关系,结果自不必说。
“你当真不做?我这个人脾气并不好,你身旁的那个小丫头,对你很重要吧?”
不是威胁胜似威胁的话一说出口,百里梦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强定了定心神,说道,“百里家人丁纵然不旺,然九族一齐也有百十人口,若公子是我,会保哪一个?”
不是杏雨不重要,而是,她赌不起。
“哼,好个冷心冷情的百里梦,我竟不知你如此牙尖嘴利。”说到这,他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这东西倒也不是毒药,东西我搁在你这,若是到了南国使节团来之前你还没做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他便走了出去。
不是毒药?
将桌上那柳言若留下的白瓷瓶打开了来,倒进她喝的茶水里,又泼到窗外。
不是毒药又如何,还能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月移星转,天空渐渐变了颜色。
一夜,悄无声息的过去。
至那第二日,季宛尘早在她还没起时便早早地来到前厅等候。
闹得杏雨慌忙喊醒了百里梦,一番穿戴以后,赶到前厅中。
季宛尘仍旧是前日那番,一旁的怜儿拿着前日的竹箫。
落座,百里梦连茶都没叫杏雨上。
“侧妃娘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一日一来。”百里梦看着季宛尘,不带感情的说。
“姐姐这是什么话,宛尘是真心想要和姐姐学习的!”季宛尘听了,故作不解她的意思。
“那****见妹妹伸手取过你侍女手中箫的姿势,便知道你是个中高手,况季大人的得意女儿,岂会不懂?”她话语中不带一丝嘲讽,却一针见血,“我想,我并无甚可以教给侧妃娘娘的。”
说着,便直直的走到怜儿面前来,伸手取过了这箫,轻放在她的面前。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姐姐。”见她直截了当,季宛尘眼中精光几闪,便直身跪了下去。
“姐姐初入府时,妹妹没有及时的去拜见姐姐,是我的不是。烦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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