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肆意豪放，爽朗得引人犯罪，让灵灵很有一种把拳头印上发笑者的面庞的冲动。
“屠老师，跟踪的首要条件是不被发现，您好像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符合要求。”
“那还要麻烦你指导一下老师何为跟踪的最高境界了。”婉转的揶揄没能使屠亦申产生丝毫不悦，他笑声不减，甚至顺着灵灵的话接了口。
戏谑的言语因着徒然拉长的尾音显出些许深意，少了分玩笑，多了分认真，参了分异样。
倒像在暗示她，但透露出自己怀疑又为的什么，不怕惊了蛇？是过于自信，抑或者只是警告？
灵灵神色不变，笑着开口：“哈，那老师找我可没用，应该找专业人士。”
屠亦申深深地望了灵灵一眼，深邃的眼眸蕴藏着无穷的气势，似要压垮对手，但，一转眼，迫人之势尽数退却，他大力地拍着灵灵的肩膀，欣慰地开口：“不错，不错！”
说完，干脆地大笑着走人了，平日里沉稳的步子也轻快了很多，可见喜是发自内心的。
“这是你的高数老师吧？不太正常啊。”莫婉怡直接傻了眼，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听说学生要通敌卖国还夸奖？！这老师该不会是细作吧？
灵灵整个人似松了一口气般轻舒一声，没理会莫婉怡的废话。
“还好走了，这第四有点私人，我还真怕被他听了去。”
还有！
莫婉怡心中一突，颤声道：“能不听吗？”
“为什么？难道你不认为这一切又是你老姐的杰作吗？”
呃，好像很有可能仙门圣尊最新章节。
莫婉怡正想说些什么。
灵灵又道：“我还想问你，你老姐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喜欢的人呢，前男友也要，反正所有和她有过暖昧的都要，最好是偶数个，这样就够我分配了。两人一组配成对，保证把你老姐气疯。”
男友以及前男友全无，喜欢的人有一个，只怕你舍不得，不对，这家伙本来就把他当受教育，估计相当乐意。可那人喜欢的是灵灵你，不过你应该不会在意。不对，你好像还是很在意他的……
莫婉怡死命挠头，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要死机，谁来救救她啊！
穆地，莫婉怡僵直了身子，进入忘我状态，目不斜视地朝食物进发。
见目的达到，灵灵也住了口。
再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校长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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