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歌抬眸冷静的自私仁显太后,仁显太后回神抬手道:“起来吧,你方才耍的那是什么?”
戚长歌起身回道:“双剑。”
似被什么击中,仁显太后心心神一荡惊愕的望戚长歌,良久回神道:“双剑?你也会双剑?”
戚长歌轻笑着一扬手中竹枝漫不经心的问:“还有谁也会用双剑吗?我以为除了我这世上不会有其他人会使双剑呢。”
“你是怎么会双剑的?”仁显太后问。
戚长歌道:“不知道,或许是天生的吧。”她说着笑起来,“就像我见到太后娘娘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样,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仿佛前世里我们就见过一样,真奇怪。”
仁显太后脸色的表情明显一颤,挤出一抹笑来,问:“哦,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戚长歌唇角缓缓上扬,眼里带着讽刺的意味,却道:“亲近,与生俱来的亲近,就像儿臣亲近母后一样。”
仁显太后轻笑一声,环顾四周道:“这里荒凉偏僻,住在这里可习惯?”
“谢太后关心,这里清幽安静,长歌住得很好。”戚长歌道。
仁显太后扭头看戚长歌,转身走出别院,上了轿子,在众人的恭送下离开。悠长的甬道里,仁显太后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不见,扶轿的手微微颤抖,十六年前的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最后定格颐和染血的龙袍上,她手臂狠狠的一抖,眉目杀气毕露。
即使过去了十六年,午夜梦回她还是会想起颐和染血的龙袍,新帝登基,那本该是他的时代他的天下,因为永安,因为那个贱人,他垂死在血泊中,苦苦哀求,他说:“母后,孩儿不想死,救救我。”
颐和。
仁显太后痛苦的闭上眼睛,苍白的脸狠狠痉挛一下,一行泪浅浅滑落,她抬手扶住额头,泪如雨下。
当夜,寿安宫内仁显太后头疼欲裂,从浴盆里起身出来,两侧的宫女立刻上前为她披上衣裳,她径直坐在梳妆台前,看镜子里的自己的一阵出神,门外贾仁端着香炉进来,搁在桌上俯身走过去。
“太后,您又想太子殿下了。”贾仁为她轻柔太阳穴,他伺候仁显太后多年,自从太子颐和去世后仁显太后便经常头痛,特别是颐和忌日那忌日,她总会头痛欲裂。
仁显太后道:“这些年哀家依旧放不下,午夜梦回哀家就会想起登基那日的事情,哀家只恨,当初没有杀死永安,她若是死了,颐和何至枉死。”说到这她掩面垂泪。
贾仁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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