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精察!”有人冲我叫。

我刚听到精察这两个字时,笑了。我一边笑,一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那两个年青人走过去。但当我看到那两个人的脸时,马上就感觉不对,于是很快收敛起笑容,并开始准备应付可能发生的意外。

那两个年青人的表情绝不友善!等我走近他们,他们没有象通常影视作品里描写的那样,让我举起手来,或双手抱头之类,而是让我撩起衣服,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那是我第一次被精方盘察,所以没有什么经验,于是把衬衫连同背心一起撩了起来。他们笑了,让我转过身,然后示意我放下衣襟。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的那种作法的意图,通常是为了防止我腰间携带凶器。

我一开始笑,是因为当时正在与有关方面间接“合作”,做一些特殊的实验。地方精察已经很久没有sāo扰或调查我了,而且有一些特殊人员,也一直在暗中,对我实施保护。所以当时我以为,他们有什么必要的事情,要与我直接面谈,所以就笑着走了过去。结果没想到,他们如此对待我……

那两个精察,虽然先向我出示了他们了证件,但只是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就收了回去。我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或他们是什么级别。然后他们问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当然没做什么工作。下一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他们问我多大岁数了?我告诉了他们,他们怀疑不信,要我出示身份证。内地人在自家附近散步,哪有随身携带身份证件的习惯?于是,我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证件留在家里,他们可以和我一起去我家里取。他们没有和我一起去我家里,验证我的身份或年龄,随后放了我。不远处是一个娱乐场所,门口站着一个个头挺高的女人,虽然她的头并没有转过来,但明显在观注着这边的情况。我随即知道这事和那个女人有关,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前方路面上,有颗较大的石子,我没好气地一脚踢飞了它……

回到家里,我的怒气终于暴发出来。我马上用特殊的方式,联络到了与我“合作”做实验的那些人,我大发雷霆,或把他们狠狠地臭骂了一通,然后中止了与他们的秘密合作。他们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装作不知道,一直沉默,直到我发泄完毕,也没有说什么。我没有提被精察盘问,或被羞辱的事。因为当时我认为,那是他们故意安排的,目的是让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或想让我知道,他们有权力随时对我采取行动,他们是想要我认识到,他们是凌驾于我之上的,而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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