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冉起初进倚天山庄,只为找人,庄主夫人不过是与赫连靖之间的协议而挂上的身份,再加上有老夫人赫连李氏掌事,她行事自然多低调,只要人不犯她,她多半堆着笑脸迎人,那些个小摸小藏的也未放心上,昨天二姑母在时也是如此,可……
今天却怎么就忽然发起威来了?
陈妈妈听着那话不禁惊得愣了一愣,继而心里就生出怨愤来,觉得水云冉是在二姑母那里矮了身憋了气却不敢冲二姑母发作,于是转欺上她这个二姑母的奴婢来了。
世人就是如此,有的感恩起来很容易,有的记仇起来更简单,三言两语加些胡想,梁子就算定下了,不过,能屈能伸也是大宅老奴的必修课,因而此时陈妈妈虽然心有怨愤,却也念着自己是个奴才,而水云冉到底是倚天山庄夫人这一层而憋憋气,暗自将账挪往日后算……
堆起讪讪赔好的笑,陈妈妈更显卑微下气的道:“所谓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主子家的家事,奴婢实在不好多嘴说什么,不过庄主夫人是明眼人,过去伊府一看自然就明白了。”
这话说得可真够有水平的,乍一听似乎说了也等于没说,可仔细起来她其实又说了,只是没说具体甚至方向而算是忠了自家主子,却又漏了风儿告诉人事儿闹得不小,已经达到一眼就能看出来……
水云冉撇撇嘴,再追问下去就成自己智商低下不识趣了,便点点头道:“那就劳烦陈妈妈稍等,我这就命人准备准备,再去接了尘尘一起就过去。”
见水云冉始终不提,陈妈妈只好问道:“庄主晚些再过去吗?”
这么一问,倒是让水云冉诧异了下。敢情二姑母还怕自己乔迁大喜赫连靖这侄子不赏脸不成?可转念一数庄主大人的累累罪状,她又理解了。
若不是赫连靖昨天亲口告诉他会去,她也真不敢说他到底会不会去,而不去的话,别人怎么说他还是另话,二姑母的脸却是当场就丢大了……
水云冉道:“庄主大早就起忙去了,这会儿也说不好在哪,不过他昨天有说他会去。”
陈妈妈照着赫连靖对水云冉的宠爱程度推测,觉得这话应当不假,不禁暗暗松了口气,笑着应诺,也不多说什么的安静等候了。
虽然没开口催促,可人巴巴的等在那里,就等同在催,水云冉撇撇嘴,也没说什么,更不急不缓,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
装扮上水云冉还是花了些功夫,挑了身简单大方不失贵气的浅紫色绣花袄裙,画了精致却清雅不艳的淡妆,既不会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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