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山的办事效率还是极高的,离我刚听到这个消息不到一刻钟,便有弟子将我从人堆里揪了出来,向胥?上仙小憩的居所引去。
胥?上仙所在的小院,在玉华山的最高处,据说那里是离九重天最近的地方,除了历代掌门,也只有掌门亲定的贵客可以居住。这样说来,胥?上仙在玉华山的地位的确不容小觑。
修仙之人,即使还未成仙,只要修习功法,进入筑基期便可以习得简单的符咒祈福禳灾、驱病救人了。这时候的修真者,大多早已学会了御剑飞行这项最基本的技能。因此,虽然只是一名传话的弟子,但是仅仅扶着一个楚楚细腰、身量苗条的我从山腰飞到山顶,还是显得十分熟练、轻松和敏捷的。
大概但凡是有点抱负的弟子,看到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未经任何考验,一日之间便成为了胥?上仙唯一的入室弟子,都会心生不快。这一现象直接导致那位引路的弟子,虽然未曾流露出什么不满的神情,却故意御剑飞行的极快。从未体验过这种极致快感的我,等到到达山顶后,已经浑浑噩噩,晕吐不止,极其虚弱了。
怎奈何那引路弟子明显不愿这么轻饶于我,等飞至山顶离地面还有一两米高的时候,他便突然收剑,轻盈的跃于一边,如此一来,竟将我这虚弱至此的貌美女子狠狠的摔了个脑门朝下、满脸泥巴。
引路弟子的此等行为,实在是让我痛恨,可那一切罪恶的祸端,却来自于这未曾谋面的胥?上仙之口。于是导致我对这位先是扰我清静,后害我树敌的准师父的怨念之情,愈发浓烈。
引路弟子看到我从地上爬起来后,指了指面前的庭院,便嗖的一下飞走了,连一个让善良如我的小姑娘问候其全家是否健康的机会都没有,当真让人苦恼的紧。
刚才那一摔,虽不至于裂筋断骨,却依旧让人好生疼痛。我扶着地板慢慢地爬了起来,俯下身子,揉了揉刺痛的膝盖,这可真多亏了我那奇怪的体质,不然今日必定要满腿淤青了。
揉了一会,感觉好些了,我便直起身子,迈着小碎步,慢悠悠地走进了胥?上仙的庭院。
说起胥?上仙,他大概算是玉华山上最特殊的弟子了。抛开他傲人的修为,光是他的名字,就够玉华山一代代子弟所瞻仰了。
玉华山门徒甚多,为了分清他们之间的辈分,在成为玉华山内门弟子并被某位真人收为徒弟后,真人们就会给自己的徒儿取一个新的名字。
大多数弟子,都是按照自己辈分所对应的字为姓,再任取自己原本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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