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擅长照料人,陆子易看着瘦弱实际也不轻,我怎么扶他都醉的发软,宫内召见,不去见绝对会落下把柄,我干脆换好衣服后把他往肩上一抗,在小厮目不忍视的眼光中将他扛进轿子里。
别看了,没见过你家大人撅腚么?
青娘依旧陪我一同去,只是几位还未散场的文官看我的打扮,脸上表情也是如同便秘。
终于有个忍不住了:“陆夫人,您这是进宫打仗么?”
我扶了扶腰间佩刀,拍了拍身上玄色戎装:“怎的了。只怕是有人惊扰太后,太后与我亲密,见我穿得如此庄重,自然很有安全感。”
……你就是最不安全的那个。那位大人噎了噎,还是没说出口。
我笑了笑大步迈进轿中,却见着轿内陆子易倚在白狐皮中,散漫慵懒,眼神却清明无比。
对于他的毫无醉态,我并不意外,大大咧咧坐到他身边:“何必呢,我就算力大,扛你一路我也累得慌。”
他笑眯眯,毫不愧疚:“若不是将军一路颠簸,我也不会酒醒。如今就要面圣,若是醉酒失态就不好了,还多亏了将军。”
……真不要脸。
他仍然一派悠闲,倒了杯茶给我,一个人握着卷宗微微卷起侧帘看着。那凑在下巴处的白狐皮显得他更是面容如玉,微皱的书页衬得手指白皙到半透明。我一向对女子之音容相貌多有欣赏,也乐于去跟一帮新兵蛋子在街头嗑着瓜子评价哪家娘们。在我心里哪个男人不都是一身汗臭胡子拉碴,如今看着陆子易发起呆来,到想着不怪常有诗句描写男子如玉,他倒是的确长得漂亮的紧。
我总想着男子不当兵,就不算纯爷们,但若是陆子易这样的人,让他手握重兵,随着一帮爷们龇牙咧嘴的用冰水洗澡,犯了错就拉出来弹蛋,我还真觉得舍不得。
他好像不会生气,那双眼睛总是笑着,也不知是因为那笑容对我,亦或是他长而直的睫毛遮住了瞳孔的内容,再或者是我对他了解的那一点冰山一角。我总想要探究他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背后的深意,但好像他总是很随意。
我对着他的手直发呆,忽的想起殷胥的手,他虽位高权重,但手上还有年幼时居住冷宫的冻疮疤痕。是我看着他拿笔写文批字,是我看着他握珠运筹帷幄,那双手太平常,我却记得他的手一年年长大,骨节分明指甲圆润,一次次在我从塞外归来时握住我的手,一次次拽着我的衣袖倚倒在我腿上,一次次擦着屈辱而愤怒的眼泪,一次次捏着笔怒骂非他亲母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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