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一个人的本质是无法通过外在条件的形成而改变的。
无论这四年中,蒋立坤改变多少,成长空间有多大,但他那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狗脾气,看来这辈子都无法改变了。
第二天凌晨,家里的门被敲的砰砰响。
头疼、腰疼,浑身上下那那都疼,冯臻扶着头摇摇晃晃起来,光着脚丫碰触到的冰凉地砖让他稍微回过来神,揉揉眉心,冯臻伸手打开门。
门外男子沉默地杵在门口,凌乱的头发、皱巴巴地衣服让他看起来有些颓废,男人的眼睛布满红丝,腿边堆了十几个灰突突的烟头,显然一夜没睡。
冯臻一开门,对面那男子才慢慢抬起头来,鼻尖的浓重烟草味呛得喷鼻,冯臻太阳穴嘣嘣的疼,就听着耳边磨砂纸般粗砺的声音,“冯臻……”
恍若一声惊雷。
冯臻微懵的眼神乍醒,却只是冷冷看他几秒,半扶头,晃晃悠悠地转身,男人面色稍顿,步伐沉重而凌乱的跟着进来。
太久没有做那事儿,突然再来下猛烈的,搁谁身上都有些受不住,冯臻也不是曾经以往花朵一样的年纪,腰身早不如少年般柔韧,何况男人的那处儿本也不是这般用的。
冯臻皱着眉,脸色臭得要命,慢腾腾走几步,进后面那人还有要跟着进来的苗头,返身一顿,凉凉看了他一眼,当着人面,咣当踹上门。
蒋立坤愣了一下,却只是无奈笑笑,冯臻的臭脾气倒是一如既往的没变,不,应该说是变得更臭了。
知道冯臻不会绝情到赶自己走,蒋立坤绷紧了一晚上的神经才稍稍有些松懈下来,虽说昨晚踉跄离开,但他其实连楼梯口都没下,只在门口抽了一晚上的烟。
这世上有太多不了了之的感情,时间久了,淡了也就散了。
时隔四年,两人之间早已面目全非,不变的只是那股不死不休的执念。
有时候,冯臻觉得他和蒋立坤也不过如此了,一日一日一年一年,再浓烈的美酒开封之后也将随着空气慢慢挥发殆尽。
都觉得不甘心。
蒋立坤是如此,冯臻亦是如此,一个死守着不放,一个咬死了不松口,哪怕说的再多,到底还是不甘心。
冯臻的睡眠一直不太好,这次许是蒋立坤出了大力,这一觉竟然直到下午两点多才醒过来。
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蒋立坤光着膀子在那做饭,下边穿的是冯臻的裤子,原本就很修身的裤子放到他身上紧绷绷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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